话还没有说完,腿心便被一根粗热硕大的物件抵住,没有任何停顿地抵开了骚穴!
圆润滚烫的冠头如利刃般破开层层媚肉,挤压的水声和青年的哼叫都不足以让梁栖停顿半秒,他仿佛一个初次经历新婚之夜的新郎,带着急切和热情占有心爱的人。
粗长肉刃将腔道撑开到极限,顶着不断涌出的淫浪汁水直入骚心,这一下太快了,让迟钝的晏因爽到失身,夹紧骚穴小腹抽搐着射了一大股精液。
火热的内壁又紧又会吸,梁栖舒服的脊柱发麻,死死挺腰还想往里深入,明明已经一入到底,他却觉得还不够,想把整个阴囊都塞进去细细品尝哥哥的滋味。
“呃啊……太深了……”晏因抓着他的头发,沙哑着喊道,“肚子疼。”
尾音的痛苦是真实的,梁栖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才微微往外抽出一些,俯下身吻了吻哥哥的唇,然后盯着晏因因为疼痛和舒服而不断变换的表情,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们的结合部位早就湿的不成样子,每一次深入都溅出大量水液,两具肉体亲密地撞在一起、拉开、又撞在一起,穴口逐渐被肏成了熟透的红,被肉茎表面凸起的青筋磨得汁水泛滥,带起令人沉迷的极致快感。
“啊……啊……”晏因抱紧少年的脖颈,随着缓慢而强劲的顶弄呻吟出声,每一声都仿佛到了破碎边缘。
“太……太重了……轻一点……”
梁栖操了一会儿,身上就被汗水打湿了,他停下动作,伸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的部位,湿得跟洗过一样,他笑起来:“哥哥撒谎,明明流了那么多水。”
说着,掐住晏因的腰整根抽了出来,然后对准穴口狠狠冲撞进去!
“呃啊!”
突如其来的深入令晏因失声尖叫,浓密眼睫颤了颤,一颗泪珠滚落而下。
这一幕被梁栖看在眼里,不仅没有让这个恶劣的少年收敛半分,反而更加过分加快了挺动速度,肉棒蛮横地进出骚穴,带出鲜红的媚肉,黏着汁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急促的啪啪操干撞得晏因疯狂颠簸,连个声儿都发不出,仿佛一条搁浅在海滩边的鱼大口喘息。
“哥哥觉得这样行吗?”梁栖生猛地耸动腰腹,少年人用不完的精力在哥哥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他气喘道:“我伺候的哥哥还满意吗?”
“快、太快了啊啊啊……小狗……啊啊……”晏因艰难地吐出音节,声音前所未有的柔软。
梁栖短促地笑了笑,“哥哥不满意,那就自己来,我就在这里,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晏因呆愣愣地看着他,被猛烈操干的肉穴此刻被插成了鸡巴的形状,连小腹都鼓出一个圆润的凸起,而那个把他弄成这样的人竟然没了动作,只盯着他腿间看,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快点……”晏因急了,屁股往上抬了抬,蹭着少年胯间胀红的粗壮肉屌,“小狗……”
梁栖被蹭得呼吸一滞,嗓音发哑:“哥哥想要什么?”
“操我……”晏因声音里夹杂了哭腔,“想要你操我。”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便被少年拦腰抱起来。梁栖抱着哥哥的身体颠了颠,转身朝着卧室走去,只是脚步显得有些急。
他想在床上干哥哥。
彩蛋:
那个时候晏因已经得知傅弛和梁栖住在了一起,还没有准备好要和孟淮舟提分手,然而当那个女人找上门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晏因还是下了决心,直接搬离了孟淮舟的住处,并在不久后跟双方家长表达了取消订婚的意愿。
孟淮舟接到晏因的分手电话时,孟父正给他物色将来的结婚对象。
“李家那个丫头自从两年前见过你一面就对你念念不忘的,她表示可以等你订婚先相处看看,如果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