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拍打声响亮而急促,晏因张着嘴混乱呻吟,如同一只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船,爽得白眼翻起,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哈啊……”

嗓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小腹过度刺激抽动着。

终于,锁在肉棒根部的东西被解开,大股大股精液从憋得通红的马眼溢出,可怜兮兮地往外淌;而绞紧的雌穴也在一阵剧烈抽搐中迎来了高潮,扑哧喷出大量水液……

尽管晏因被双重高潮淹没了呼吸,肏干他的男人们仍然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趁着他最敏感的时候变本加厉,“啪啪啪”深深捣弄骚心!

晏因徒劳地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高潮崩溃的模样有多勾人。周决野连什么时候射在了里面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好好疼爱这个不知收敛四处勾人的滚蛋。

操烂他,榨干他,让他没精力再去爱别人。

欲望浪潮吞噬了所有感官,晏因被撞到脚趾发麻,身体被电流鞭打着,抽插速度实在太快,肉棒操得太深了,他几乎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双眸失焦地半睁着,脱力地倒在牧盛遥怀里,任由两个男人为所欲为。

“晏晏……晏晏宝贝……”牧盛遥低喘呢喃着,突然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而周决野竟也不甘示弱,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晏因瞳孔倏地收缩,痛哼出声,脑中混沌之间听见牧盛遥附在耳际低语:“再敢勾引人,我会把你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啊……”

淫靡的交合声快速而混乱,凌择优雅地坐在沙发里,握着自己的性器,看着哥哥被操的画面抚慰自己;哥哥晃得很厉害,细白长腿大敞着,漂亮的足弓绷紧,两根紫红色的肉棒被他嫩红的小穴吞吐,淫水从交合的边缘流出来,淅淅沥沥滴在地毯上。

不知经历了几百次的抽插和撞击,那可怕的快感终于随着腿心的麻木和小腹隐隐发痛的症状逐渐停歇,在男人们一阵快速而凶狠的冲顶之后,滚烫浓精高速喷射,灌满了晏因高潮痉挛的肉穴……

晏因精疲力竭地被放倒回床上,腿被操得合不拢了,搭在床沿一下一下颤抖着,敞开的雌穴和被磨得红肿的后穴操成了圆洞,浓白精液从两个不断痉挛的小洞里排出来,很快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他满身咬痕抬起胳膊,手背压住眼睛,心想:终于结束了。

“宝贝,”周决野凑过来吻了一下他的胸口,又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舔了舔,“在想什么?”

“老婆不会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牧盛遥在床边解开了衬衣,笑容像极了恶魔。

晏因疲惫半阖的眸微微睁大,嗓音哑得厉害:“不要了,不要了,要被干死了。”

周决野轻笑:“老婆怎么了?被干傻了吗?”

凌择走过来,用眼神示意他们自觉点,牧盛遥耸耸肩退开,周决野见状,也不得不让出位置。

凌择坐到床边,擦去晏因额头的汗珠,另一只手却色情地探入哥哥腿间两个吐精的穴里,里头被操得又湿又软,他说:“还有我呢,不是最疼我了吗?哥。”

他的手指刮着艳红内壁,粗略将里面腥臊的浓精挖出来,晏因双腿发抖,眼底再度浮起水雾,嗯嗯啊啊哑着嗓子叫得可怜。

凌择听了一会儿眼睛直发红,握着自己硬了很久的阴茎顶开了哥哥腿间的湿软密地,一下子干到了底,在晏因带着哭腔的惊叫声里,急不可耐地抵着小逼,啪啪顶撞起来。

晏因怀疑自己是不是灵魂出游了,才会有一种皮肤发麻过电的感觉,后来他才发现,原来竟不是错觉,凌择在用异能加强他的快感。

凌择插了一会儿前面,把他哥插射了,又把人翻过身,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淫荡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