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过分的惩罚,晏因始终没有动堵住穴口的东西,如今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修长莹润的手指情不自禁伸进裤腰,两指探入一夹,一块湿的像洗过的手帕就被抽了出来,随之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和淫水。

被操了太久又塞了太久,花穴入口一时间无法合拢,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张合,渴望着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饱含情色的迷乱喘息,晏因清瘦柔韧的身体崩成了一个扭曲的姿势,插入的手指数量增加,白皙手指沾满了污浊淫液,咕叽咕叽的粘腻水液从蜜穴洞口流出来,打湿了腿根。

不够,根本不够。

想要……

“哥哥,我给你切了些水果,如果无聊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故事书哦……”

少年充满笑意的嗓音突然响起,晏因动作骤然僵硬,布满潮红的脸转向门口,只见少年同样僵在那里,手里的果盘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咣当一下翻倒在地。

“你……”

晏因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飘的太厉害,得不到抒发的欲望透过声音传递出来,简直像极了情人间的勾引。

他因为太过紧张,丝毫未能注意到梁栖眼里浓到泛起血色的欲望,心上人在自己面前玉体横陈,衣服凌乱,光裸的下半身朝着自己的方向,藏在腿间隐秘的花穴沾满浊液,被另一个男人操得烂红的穴口邀请似的一张一合。

“还站着干嘛?滚出去!”晏因脸色变得很冷,抄起旁边的闹钟砸过去。

数字闹钟擦着鞋边滑过,梁栖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下腹牛仔裤包裹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硬挺,鼓鼓囊囊撑起一大片,他的气息完全乱了,无助地站在那里:“哥哥……”

晏因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梁栖在汤里下了药,可眼下见少年震惊的样子,哪里是能装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只有,他真的被傅弛弄坏了,被彻彻底底玩成了一个时刻渴望被男人奸淫的性瘾者。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晏因的理智快被欲火熬干了,他果断做出一个决定,伸手指了一下浴室方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吩咐:“盥洗台,抽屉里有,把里面的东西拿给我。”可莱瘾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