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从来是清朗动人的,不具有任何一丝威胁力,和他这个人一样温纯无害。

傅弛停在门口,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回头看他一眼。

“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我好提前准备。”梁栖无辜地眨了眨眼,假装看不见对方眼里的厌烦。

“不用了。”傅弛淡淡地说。也没解释为什么不用,只是在停顿了几秒后,说了一句:“两个小时之后,做些清淡的送到楼上。”

梁栖很乖地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是给晏哥准备吗?那是要清淡一些。”

他好像已经在考虑该做什么了,傅弛稍微放心,继续对电话那头说:“好,你去通知一下几个部门,我大概半小时到。”

然后他重新把目光放在梁栖身上,嗓音冷漠警告:“把东西送到立刻出去,你也不想失去一双眼睛,对吗?”

梁栖适时愣了愣,露出“惶恐”的表情:“啊,我、我知道的,我不会多看的。”

傅弛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梁栖脸上的畏惧像是一点一点被撕下来,单纯而无辜地摇了摇头,“抱歉啊,骗你的。”

“给哥哥炖汤吧。”说完起身,哼着愉快的小调进了厨房。

身体痛得厉害,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被打碎重塑,晏因在昏沉间睁开眼睛,意识慢慢变得清醒。

两腿间湿软的甬道被异物塞满,精液被全部堵在里面,傅弛射了太多在里面,以至于小腹到现在还鼓胀的难受。

最可恶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弛呢?刚睡过就翻脸吗?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除了里面被堵住流不出来的精液,其他地方都被清理了。

晏因低头看着身上依旧大了许多的睡衣,不由得冷笑。

真是自作自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这么没有了呢。

不过想来从头到尾傅弛就没信任过他吧……

毕竟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换谁都不可能轻易原谅。

手腕上接触的冰冷手环在行动间叮叮当当的响,好像自己变成了一条傅弛养的狗,还是随时可能被兴起的主人拉过来狠操一顿的那种。

晏因有些心烦,这种囚禁的日子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如果傅弛不是主角的话,他非得等这小兔崽子在他身上高潮的时候,把人揍一顿。

门被人敲响,“哥哥,醒了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晏因有点意外,居然不是傅弛。

这是第一次有其他人踏入这里,傅弛允许了吗?

“我煲了汤,哥哥起来喝一点吧。”梁栖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门传进来。

晏因犹豫了一下,开口嗓音哑的厉害:“你进来。”

门应声打开,梁栖端着东西进来,看到他的时候瞳孔倏地收紧。

没有镜子,晏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怎样诱人,而在梁栖眼里,这个画面却是能叫人当场硬起来的。

凌乱的大床上侧卧着一个美人,美人如瓷般白皙的身体被一层很薄的丝绸包裹,衣襟微敞,从颈侧直到衣领深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被凌虐过的爱痕,乌黑长发搭在肩头,衬得那张美艳脸蛋颇有几分雌雄莫辨,如同欲念的化身。

梁栖呼吸一滞,险些把碗打翻。

“怎么不过来?不敢吗?”晏因见他愣愣的,便又兴起了一点捉弄的心思,似笑非笑地说:“傅弛让你来的吗?”

梁栖终于从愣怔中回过神,不由放轻了嗓音,才能勉强压下声音里藏不住的欲望,“是……是傅先生让我给您送些吃的来。”

“哦。”晏因十分好笑,“他允许你进来,也允许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