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姑娘受这等委屈罢了。”

话到这里,陈绾月弯了弯唇,不大在乎道:“她走她的路,我也有我的选择,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不理会便好,没来由我会因这种事情动了肝火。”

吉祥愤慨倒没多少,只是不平:“如今挤走了姑娘,难不成她连公主也能挤走不成?”

“好了,不说她了,旁人的事与我们何干,”陈绾月感到头疼,拦断了吉祥的吐诉,岔开话道,“这是到哪里了?”

柳嬷嬷与吉祥恍然惊觉,忙撩开帘子,问向骑马在旁的小厮:“咱们到哪儿了?”

两人都是惭愧,因陈绾月瞧起来好,竟都忘了真况,净说些已经无关紧要又没所谓的话。

小厮回道:“已到南方了。”

山川地名不一定熟识,如此,陈绾月也知应是快到了,便命吉祥放下帘子,沉默待在柳嬷嬷怀里,思乡心切,争奈已经开始感到顶不住的疲惫。

她强撑着精神,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