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这当口想必已是乱作一团。”
“公子,您看要不要过去?”
以往一众人待着,他家公子无形中居于核心地位,这倒与身份关系不大。而是以武为尊,韦延清身手最好,能震慑住人。以气度魄力看,他话又最准,犀利又靠谱。再往俗了说,他家公子,钱又最多。
这种吃喝玩乐的消遣,有钱又有颜,少不得帮衬一大把,慕其名者多使其名高,攀其势者众使其势大,久而久之,遇事自然颇有说服力。
陈绾月百无聊赖听着,甚至在感叹宇文泰也有今日,毕竟遭他抛弃的女郎不在少数,情债三天三夜都数不完。然而她无意一个抬头,发现韦延清正在看她。
陈绾月一怔,不明所以道:“你看我做甚?”
她脸上有东西吗?
韦延清挑了挑眉,并没先给追鱼回复,而是弯唇道:“我向来洁身自好,并不爱多管其他女郎之事,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我们一群人,并不都似宇文泰那般拈花弄草,如今我既有了你,便似天涯遇见芳草,魂牵遇了梦绕,理该上报。”
“你让我去我便去,你不让,我便不去。”
他认为,方才她询问他宇文泰靠谱否,当有点他之意。
陈绾月脸上迅速飞红,握着笔不知所措。
他怎么,像变了个人?!
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腻死人的话了?
追鱼无语了大半日,站在帘外,终究不忍绾姑娘被其表象欺骗,小声嘀咕着,揭了自家主子的短。
“月亮都圆满了,怎还有人在心虚?”
宇文二公子,还是得提防,毕竟实在太风流。他得给绾姑娘透露内部消息。当然不成大事,否则他也不敢。
有了提醒,陈绾月小脸凝重下来,笑容渐渐消失。她抬眸一瞧,对面身形高大的男人又很快收回眼中冷沉,仿若无事发生地继续看过来,微微昂首,大有一副与他无关的表态。
陈绾月笑了笑,道:“你自己说,还是我去问宇文泰?”
韦延清皱起眉,淡声婉拒道:“无关紧要的小事,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