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无力,倒摇出扑面香风来,无意偏生娇,惹韦延清心中牵出一阵异样疼感。

她呼吸在乱。韦延清弯下身,将她揽入怀中,迫使陈绾月没有空隙去抗拒他。陈绾月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只有微弱烛光透进薄帘。他压下声,嗓音沉沉:“嗯?”

陈绾月道:“没心情看。”

说着,她又推离那胸膛一下,声音柔软:“你放开,待回了府,你把你扇子上的扇坠摘了,我也摘了。”

她是为了还人情,他又是因何。

韦延清没放手,颇有耐心道:“好歹给个解释的机会。”

“......”她不回答,却也没再推拒,略一挣扎,轻轻将双手沿着宽阔的胸膛下落,只停在他腰腹时仿若不敢有所动作,韦延清眸色一沉,亲自将她的手带去腰间,宽大掌心揉搓了下。

他嗓音微有不满:“想抱便抱。”

陈绾月低眸,心底掠过昨夜的谈话。她对韦延清是有情意,从及笄后那一年忽然意识到后,有些开心,也有些无措。

直到那件事发生。因当初年小幼稚,她在崔姐姐和大姐姐的怂恿下坦白,又因输了惩罚,迫不得已写下一封表明心意的书信,本是姐妹间玩闹,信也当即写完烧了。

可奇怪的是,不知是谁走漏消息,传进了卢夫人耳中。

却又大加抹改,曲解她的原意,并将其谣传得谨密无缝。

当时只有她们三人,她不会傻到把这种事拿出来说,虽是年小不知事,但她到底多半是因信任,见她们二人又百般承诺逼问,才愿赌服输,遵守盲牌规则,说出这件事来。

闺房私话,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走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