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韦延清看去。
这些礼品的价值,都不比她们平常带的要差。
追鱼正要报喜,忽听身前那位淡声说道:“挖宝挖的。”
“......”
追鱼决定装死。
许是太久未见,韦延清气场强势颇为不容置疑,崔老夫人等都不疑有二,只当是江南多宝。
崔灯霓和凝香几个也都乐声问起挖宝秘诀。韦延清无心应付,大多时候饮茶,偶尔答上两句。
崔老夫人道:“这只玉镯子和这副玉坠子留给公主,剩下那只金镯子等绾姑娘来了给她带。”
追鱼拼死猛戳韦延清后背。
这三年在外应酬,主仆俩颇有相依为命的架势。
追鱼时常替韦延清挡酒喝得以下犯上,敬酒累成狗,如今回来,短暂不顾规矩除了挨顿冷气倒也无他。
韦延清搁下茶盏,淡声道:“金枝玉叶,金镯子和玉坠子是一套的。”
崔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既是这样,那便将这副玉坠子同那只金镯子收在一处,待公主明日来了再给她,你们绾妹妹体弱多病,确实该多带玉的养养,我瞧这只玉镯子品色好,倒还衬她。”
追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们走这三年,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
老夫人意思摆在那,韦延清垂眸应了,指尖落在杯璧慢慢盘旋,沁凉后是触及生温。
“诶呦,绾妹妹来了!”
韦延清抬眸,向隆德堂外看去。
追鱼喜笑颜开,陈绾月一走进来,匆匆和几年未见颇显陌生的男子对上一眼,便视线继续往上,去看激动活泼的追鱼。
他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