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拳打脚踢的比试。他没多想,遵从本心地把没良心的小姑娘提溜到一旁,对着乱抱人的长生便是一脚。

到那时,他都忘记陈绾月是怎么气他的了。

陈绾月没进,像是不太敢:“那二哥哥还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他敷衍道。

陈绾月认真想了一想,还是扑进少年温暖的披风里,随他裹紧抱起,然后时隔了仿佛有一天一夜,才想起跟他道歉:“我不该不听话,偷偷往二哥哥喝的酒里放葡萄的。”

他一直饮,面无表情一口闷,偶尔小酌品尝另外几种她认不出的酒水。她以前尝过一小口,知道那很辛辣。她是怕他辣,所以丢葡萄。

但她尝过酒这件事儿,没敢告诉二哥哥,即使只有一小口。她也不想,让除了那日好像很伤心的母亲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不会告诉二哥哥,为什么要丢葡萄的。

“......”

韦延清听了,莫名想笑。

他这么大的人,居然就因为这么个小事,莫名和一个小姑娘越吵越凶。开始他不过有几分兴致,刻意逗她玩玩而已,没料到后来没把住,玩过火了,把人惹恼了。

“葡萄吗?”似是觉得她有病,没事找事,那道冷冽嗓音擦过一抹嫌弃的好笑,“外邑献的紫葡萄酒我喝过,倒没尝过你调制的葡萄酒,如今也算尝过了,无他,就是酸了点。”

“......”

陈绾月不说话了。

气氛却显而易见地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