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沉脸重申道:“有种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什么叫他不让人穿衣服!

陈绾月却懒得给个回应,抬起右手,伸去他脸前,似是忍耐已久,软声道:“就是这样的。夫君瞧瞧,你弄的印子还没消呢。”

她说的和上一句八竿子打不着。

韦延清也不同醉汉计较,偏过脸去,难得红了耳尖。

陈绾月将手一挪,继续追踪到他视线之内。

韦延清没法儿,只得忍性道:“疼不疼?”

“不疼了,但夫君要弥补。”

这还能忍?

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

韦延清弯身抱起人,往红绡帐里去,点头自责道:“是,本王弄破皮的,自然要弥补,让你感到温暖与爱护,这就弥补你可好?”

“不要。”

此话无用,韦延清埋头低了过去。

陈绾月皱起眉,不满哼唧了一声,带有酒后的慵懒,并一本正经接着道:“夫君给宝儿咬回来就好,不用别的,要公平,宝儿才不占夫君的便宜。”一面说,一面缩去枕下,然而异样又熟悉的碰触还是避无可避。

果真温暖又爱护。

韦延清没说什么,腾出一只手去,爽快放在小姑娘嘴边。

她张口就咬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断断续续道:“扯平了。”

韦延清莫名哑然失笑,直觉可爱,手指过去蹭了蹭她的鼻梁,笑道:“这算什么?”

不久,她忽然道:“夫君,你知道我见过你最凶的样子,是什么时候吗?”

“教训人的时候?”他讥讽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