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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沈伽黎终得解脱,气若游丝站起身往楼上去。
南流景拿纸巾擦拭着唇角,漫不经心道:“没忘记吧,你的惩罚,去我房间等着。”
好好好,快点弄死我。
这龟毛世界真是一天都不想多待。
拖着沉重的身体推开南流景房间的门。
微凉清苦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雨后的山野,弥散着阴调的植物清香。
这种气味有催眠的功效,而此时的沈伽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往床上一趴,缓缓闭了眼。
南流景的床和他这个人一样,硬邦邦的。
但是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想着想着,彻底进入梦乡。
房门被人推开,轮子摩擦过地面发出细微的咕噜声,随即,房门关闭,遮住了走廊透进的灯光,房间内霎时陷入一片昏暗,只剩凉白月光在床边投出规则的形状。
南流景来到床边,膝间还放了只木头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