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尸体运回家里的时候......”

文诗仪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那天我们不是在怪你...我们是在怪自己...”

她哽咽着开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没能保护好你爸妈...”

虞稚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天的记忆他现在都还记得。

父母的尸体被白布盖着,爷爷奶奶用格外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一直以为那是失望,是责备。

“傻孩子...”文诗仪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我们怎么会怪你...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