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比较有排场。”
“你那军师管用吗?”
“想来见见?”
乌荑无奈地指了下自己脑袋上包裹的严实的绷带:“我这样怎么去。”
荆向延认真地看了她几秒, 然后正色道:“阿无,你说抢婚那天?我是不是也穿白色的比较好?”
.......为什么要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你穿黑的都没人说你。”乌荑叹口气。
“行啊, 你也穿套黑的,好跑。”荆向延顺着她的话接下来笑了几声?, 随后提起食盒, “那我先走了, 明天?再?过来, 有事打电话给我。”
才走出一步又不忘补充道:“等会儿?护士应该会过来给你换吊瓶。”
乌荑点点头,把人送走后才长舒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荆向延话太多, 还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潜意识很放松的原因?,脑袋的钝痛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荆向延前脚刚走,乌荑躺在床上还没休息几分钟,后脚护士就敲门进来了。
乌荑无聊地抬头看她将空了的瓶子取下来, 余光却不经意瞥到?前方沙发茶几上的一本疑似日记本的东西,是荆向延落下的?
她等护士换完后才请她帮忙把那本本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