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让她别睡?
乌荑迷迷糊糊的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一阵阵耳鸣, 吵得她难受。
恍惚间,无力的手被熟悉的温度紧紧包裹在其中,
乌荑的思绪早就支撑不起她再去转动脑子思考, 被令她安心的气息环绕着?, 让她放心了不少。
.........
外头阳光径直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折射进来, 形成的丁达尔效应中还?能瞧见纷飞的粉尘。
乌荑躺在病床上,不多时?, 睫毛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慢慢睁开了双眼,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目前在哪里,对现下的环境有些陌生, 眼里全是茫然。
后脑勺传来的钝痛感让她皱着?眉“嘶”了声,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在醒来开始就萦绕在身边,无法忽略。
在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后, 乌荑松了口气,后脑勺是被包扎过了, 就是痛感仍旧明显,如果太用力回忆的话就会?遭到伤处的抗议,带来伴随恶心呕吐的晕眩。
乌荑垂下眼仔细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可惜那辆车的车灯开得太大?和晃眼,她逆着?光无法看清司机的容貌,自然也没法确认身份。
扣扣。
房门被人敲响。
乌荑被迫从思绪里回神,就用了这么两分钟,大?脑就在发出抗议了,让她不得不扶额缓解。
“终于舍得醒了?”漫不经心却又隐隐蕴含着?独特?关心的嗓音霎时?传进乌荑耳内,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却每次都忍不住。
扬起头的瞬间就跟荆向延居高?临下低下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对方过得似乎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多了的黑眼圈不仅可以去跟国宝选美不说,就连眼底的红血丝也不少。
他提着?食盒放在了床头柜上,不用打开就能闻到一阵饭香味,甚至里面?还?有补身的排骨汤。
乌荑的重点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迟疑了下道:“你.......是没睡好?吗?”
“你这三天倒是睡得好?了,剩我一个?人担心受怕。”荆向延转身到沙发上坐下,一如既往地翘着?二郎腿,侧撑着?头看向乌荑,语气面?上听起来满是不满,不过从他这眼神中可不见得,面?不改色地扫了眼乌荑的脸色,眉头拧得更?深了。
“这三天是你在陪着?我?”乌荑诧异。
本来还?没什么情?绪,听到这略带惊讶的语气,荆向延是彻底不满了,屈指敲了敲沙发,喂了声,还?故意强调:“什么叫是我陪着?你?是只有我陪着?你,不然要独自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吗?”
“我是说.......”乌荑瞥了眼他的黑眼圈,“你都不休息的吗?”
“如果在我休息期间你睁眼看到的是别人,误会?是他们怎么办?”荆向延嚷嚷,“那我真是太亏了。”
“.......你这些都是哪里看来的?”
“不合理吗?”他眨眨眼,理不直气也壮,“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吗?你会?爱上第一眼看到的人,然后独留我这个?真正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在角落里咬牙切齿。”
简直就是歪理,而且肯定是不正经的书。
“第一眼看到的人?”乌荑似笑非笑,“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千斤重,直接一个?大?锤子砸在了荆向延心上,让他喋喋不休的小?嘴登时?闭上。
在丁达尔效应的映衬下,乌荑很轻松就注意到了他略微不自在的神情?和通红的耳垂,轻咳了声调整坐姿,硬生生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另外,我这三天也不是一直都在昏迷。”见他这样,乌荑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果不其然,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