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莲喂刘育吃几口,刘育便抬脸亲他下巴一口,等一罐粥喂完,左莲雪白的下巴上都是粥糊糊了。
不过左莲不嫌弃他,把粥罐端出房后,刘育就跟着把门闩扣上了,只要左莲一出去,他就要扣上,免得书生来找他。
等左莲回来时,下巴上的粥糊也擦干净了,还拿来一瓶化瘀的药酒,昨日刘育裸露的皮肤上,有很多痕迹,想来应当是受了不少苦。
“你身上痛不痛,我来给你按跷。”
刘育从前常去香水行,浴汤用的都是藩汁,里面的美人都像出水芙蓉一样娇媚,推拿术也厉害,常常让他洗得不想出池。
不过,自他包养了书生以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左莲提了这一下,刘育也回味起来,当下便答应了,趴到了床上去。
衣服褪下去后,这身体看着,便多了几分凄惨。
虽是白日,但屋里暗,灯烛点起来了,左莲将药酒倒在手心,替刘育揉按那些青紫的地方,腰上指印都青了,可以想出来是多么激烈,多紧地箍着,才会弄成这样。
没想到刘育失势了以后,那些书生竟然会压他。他又想起,刘育在雨夜里喊他名字时的模样,一定是受了很多苦了,才会这样。
左莲将沾了药酒的温热手心贴在刘育的腰上,轻揉起来。
“痛不痛?”
刘育软哼几声,说,“不痛。”
左莲低下头,手指抚过一处处痕迹,他的唇角还有擦伤的结痂,低着眉眼认真做事的样子,看着有些许可怜。
刘育原本是在享受的,但左莲的手法很温柔,他享受了一会,心思就变了。
左莲又揉了一会后,刘育就翻了个面,刘育没有穿衣服,翻过来后,还稍微打开了腿,说,“他们给我这里抹虎刺膏,把我送给南风馆的人肏,我受不了了,你要是喜欢我,就带我走吧。”
左莲的手顿住了,惊异地问,“你身上……是里面的小倌……”
刘育爬起来,抱住了他,说,“我不记得了,他们也来干我,我不想再被他们干了……”
刘育一说完,左莲的唇就抿了起来,慢慢搂住刘育,安慰他说,“以后不会了,”说着,亲了亲刘育的发顶,说,“我会想办法……”
刘育听左莲的意思似乎是愿意帮他,便欢喜起来,连着亲了左莲好几口,腻歪上了。
这样一亲,便把人亲得意动了,压在床上,舌也伸了进去。
刘育觉得接下来,左莲要同他做事了,便将腿夹在了左莲的腰间,姿势暧昧,可两人亲了好一会,却是什么都没做。
入夜后,刘育不想去水房,准确说,是不想碰见那些书生,他害怕一碰见,若左莲把他让出去了,他就会给人逮走,所以刘育就在他的卧房里用浴桶洗完了澡。
洗完了,就轮到左莲洗,刘育爬上床,他本来想直接睡觉的,但他又想起这会儿可以勾/引左莲和他做亲密事,让左莲更加动摇,之前他被葵荷下药的那几日,左莲连着日了他几日,让他路都走不稳了,想来,左莲也是个色中恶魔。
虽然他试探过左莲对他的心思,但左莲没有说出心悦他,尽管左莲对他多么好,可他的心里仍是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