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梨捏住了挥来的手,回答他,“大抵是因为,你从前好玩男人的胸吧,礼吟公子便送你这个当回礼了。”

旌梨一手就制住了刘育的两只手,摸了摸他小巧而绮丽的一对花房,在刘育厌恨的目光中轻笑了一声,又说,“现在还比较小,不过再过些日子,也许就能穿肚兜了。”

刘育听到这些不入耳的话,眼睛都气红了,“我又不是女人,都让你们肏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言语间,圆眼睛开始湿了,要气哭了。

一只微凉的手摸上刘育的脸蛋,旌梨平淡道,“你现在要靠我们而活,如果觉得委屈,不妨去报官求个公平。”

这话应该是嘲讽他的,他爹都籍没了,地方官哪里还会包庇他,受理他的破事,况且,他现在还是个流人,被朝廷抓到是要砍头的。

他不想被砍头,听说流人还会被刺字,刺在脸上,这脸上有了字,就算是到时候在路上寻机会逃了,也会很快就暴露,被抓回去砍头。

刘育想到这,才怒涨的焰火就歇掉了大半,不敢吱声了,旌梨松开他的手腕后,他就抓着旌梨的衣襟,默默地委屈。

这恶人,只有低眉顺眼的样子才可人,旌梨见刘育不说话了,抓着他的上衣,模样要哭不哭的,便把他抱了起来,往他的卧房走去,边走,边解掉了月事带,道,“今夜做两回吧。”

刘育今日起床时,已经被他做了一回,后来又被誉歆做了整个下晌,屁股都要插坏了。

但他必需忍着,也许往后的每一日,都会如今日这样累,可是这也是他要活命的代价。

进了房,旌梨便撩开下裳,挺了进去,小/穴使用过度了,刘育有些难以忍受地哼了两声,旌梨便动起了腰腹。

第31章 章三十二

做了一会后,雏鸟春竟突然发作了。

刘育躺在床上,看着晃来晃去的美人脸,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努力把旌梨假想成左莲。

但是刘育可以骗自己,却骗不了他的身体,旌梨把刘育搂起来做时,便发现刘育一直挡着自己的脸,旌梨把他的手拿开,说,“不许遮着。”

手被拿开后,刘育就转过脸,不看他,旌梨默了一会,就拉着刘育换姿势了。

变成了脐橙。旌梨背靠在塌上,刘育坐在他的下腹三寸处,旌梨捏了捏他的乳珠,问 ,“你来,还是我来?”

刘育不答,旌梨便给他擦了一会掉个不停的泪珠,因为擦不完,就不擦了,去抱住了刘育,把他压回塌上,巨物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一个时辰后,才出了一次精,而且出过一次精后,欲/望疏解过了,动作就厮磨了许多,抱着刘育亲来亲去,除了亲不着嘴,哪都亲了个遍。

因为雏鸟春发作时,会让人想被疼爱,加上刘育突然想到,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至少他的确是如此,这个念头一出来,刘育就忍着排斥的冲动,抖着腿夹住了旌梨的腰。

旌梨正在亲小乳珠,被夹住腰后,就停了下来,接着便听见刘育说,“我不想长胸,能不能给我吃解药?”

…………

闷雷轰隆声从远山而来,树影摇晃在凉风里。

又下起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