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待十候……而方毕……”

又抽出来时,誉歆说,“你可要数好这十侯。”

浅浅抽/插后就撞一次最里头,刘育被搞哭了,“两、两呜……”

…………

“三回……”

…………

“呜啊、四……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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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誉歆当真做了十回书上的动作。

刘育软瘫在床上,动不了了,誉歆拭掉他的泪水,顶了一记,说,“怎么停了?”

“嗯、既……恣情、而乍疾乍徐……”

紫黑的巨物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雪峰上染了粉霜,巨物的进出失去了章法,连续地浅浅搅弄,又突转为深深填满。

誉歆深肏起刘育来,粉/嫩的小蘑菇随着身体晃来晃去,几刻过后,穴汁翻溅,打湿了誉歆的耻毛。

刘育抓紧了誉歆的月色上衣,在哭,哭里夹着呻吟。

哭成这样,要继续念书,是念不出来了,誉歆把小水袋抱了起来,坐着交欢,还引他去看他们亲密连结的地方,替他接着念下文,不过,誉歆根本不用看书就可以念出来,“亦下顾而看出看入,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誉歆声音温润而清淑,念淫词,也让人不觉有艳意。

刘育的害怕的事成真了,这回又是一个下午。

不过他被做到一半,就昏了,后来都是趴在誉歆怀里,他昏了以后,誉歆就慢了下来,变成轻肏,两个时辰后,才结束。

刘育醒来,是因为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但他一睁眼,反而巴不得自己立刻再昏一次。

他坐在旌梨的腿上,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用膳,而是所有书生都一齐用膳。

他刚醒来,旌梨便突然低头在他耳边说,“你把我的下裳坐湿了。”

刘育根本不敢看他,脸埋在他的怀里,心里直骂他不要脸,分明是药的缘故,却让他说得像是他多么的淫/荡。

誉歆干了他一个下午,现在身体还碰不得,摸两下屁屁就要流水。

不过很快就不对劲了,刘育发觉有大东西在顶他的屁股,便抬头瞪了旌梨一眼,正瞪着,旌梨就亲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