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明白那碗东西是要给他喝的了,所以青钥递给他后,他就直接喝了,可碗里的东西太苦,才喝了一口,刘育就皱起眉,苦得他吐出小舌来。
他想同青钥说能不能不喝完,但他一抬头,就见青钥在盯着他,嘴里的话就不敢说出来了。
在刘育断断续续喝掉一半后,青钥就没让他继续喝了,拿过碗,放到了一边去。
刘育不是自然醒的,而是突然间发了春,把自己惊醒的,他的屁屁好像湿了。
青钥摸了摸刘育白嫩的脸颊,说,“怎么瘦以后,身体就差了这么多。”
刘育看着他,偷偷夹紧腿,怕被发现自己湿了的事情。
但青钥不知怎么的,似乎已经知道了刘育的状况,他从衣襟里拿出来一面手帕,就上了床,把刘育给拉到了腿上,掀开深衣,便用手帕给他擦屁股。
刘育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一时间,又窘又羞又气,他想起旌梨昨晚给他喂的一颗甜甜的东西了,而且怀疑就是这颗像糖一样的东西,把他变成这样的。
他从前是不会做自己被人压的春/梦的,屁屁也不会出水。
青钥在给他擦屁股时,指尖无意地碰到他几下,他竟然还有了想要求摸的冲动
刘育握紧了手,说出来的话似是在挽尊,“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青钥将手帕扔下了床,长眉挑了挑,刘育还趴在他腿上悲愤,“全都用药整我,你们这些恶毒的书生,手段比我还下流,你给我喝的又是什么?也想看我发情是不是!”
“那是去风寒的药。”
“……”刘育哽了一下,感到不可置信,转过脸去看青钥。
他的眼狭长,眼睫直且长,垂目的时候,显得有几分莫测。
“你说过,我只配被人压,”青钥轻轻扒开雪白的浑圆,盯着红肿的那处说,“现在,这话应该还给你。”
刘育觉得青钥的话是在讽刺他,笑他如今的落魄,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若是要被人轮流着上一辈子,这也太羞辱他了,说不定,还没到一辈子,他们就上腻他了,羞辱够了,把他扔进妓院里度过余生。
这些人都是黑心的,他一定要逃,如果能有人帮助他,就能更容易些。
这么想着,刘育从青钥的腿上爬了起来,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贴近他说,“你都让我睡你房里了,难道不是为了上我吗……”
青钥见刘育突然引诱他,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将手收了回来,说,“休息够了就走。”
刘育有些难堪,不知道青钥是不是在嫌弃他,让他刚起的心思破灭了些,他还没嫌和青钥做恶心呢。大不了他就靠自己,多受一段时间的折磨,总能让他有机会逃的。
刘育也不再看青钥的脸色了,扶着腰就下床去,姿势怪异地往前走,但仍是有意地放慢了速度,刘育刚走出一步,青钥便叫住他,“等等。”
他现在衣衫不整,也没穿鞋,听见青钥的声音后,刘育以为是他改变主意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嘲笑青钥,青钥就走到他身后了,刘育刚回头,就被塞了一面手帕。
青钥塞完手帕,就去了案边,拿起之前看的那卷书继续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