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他直接停了下来,猛地掐住刘育的下巴,沉声问,“你喊我什么?”

刘育以为是左莲不想听这个,思绪紊乱地短暂斟酌了一下,才回答旌梨,“……左莲夫君……”

旌梨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冷了,伸手抹掉了刘育的泪水,掐着他的下巴凑近了自己几分,道,“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忘不了刘育把他扮做杜兰来疏解对杜兰的欲/望的那晚,敞开了门,对着杜兰的门,压着他。

现在刘育主动来勾/引他,竟也是因为把他当做了杜兰。他的脸,同杜兰的根本就无一处相似!

刘育觉得自己的下巴被掐得很疼,再掐下去就要青了,便亲了亲旌梨抿起的红唇,圆圆的猫眼里出现了祈求,“哥哥继续肏我好不好,下巴真的好痛……”

可旌梨根本不可能再继续,他抬手给了刘育一记耳光,“记不住人没关系,记住我的形状就好了。”

说着,他就退了出去,拾衣穿好。刘育捂住被打红的脸,并拢了腿,开始抽泣。

里头的精流了出来,染在床单上,旌梨没有给他做清理,就走了,他的事物还有欲/望,但让他继续上一个把他当成了别人的人,他做不到。

…………

到翌日,旌梨进房给刘育洗身,发现刘育的身体十分滚烫,还泛红了。

在洗身时,刘育突然醒了,扒着浴桶看他。

旌梨的手碰他,只是碰手碰背,就莫名地有一种难耐。

旌梨继续给他洗,刘育就忍不住呻吟了,这呻吟声的鼻音变重了,旌梨摸刘育的乳珠,刘育就瑟缩了一下。

“呜……不要摸、好难受……”

旌梨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给他洗身,洗干净了才把他捞出桶。

旌梨给刘育穿了一件外衣,把他压到了床上,把事物挺进了有些热热的地方。

刘育以为是要挨肏了,但旌梨插进去后,就把他抱起来了,说,“去用膳。”

因为被悬空了,刘育不得不夹住他的腰,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问,“什么?”

但旌梨不再言语,抱着他,就往房门走去,快到门口时,刘育就惊慌起来,抱着旌梨的颈求他,“别出去……先在这里做完……”

这样去膳房,一定会碰见下人的,他不想被一群下人嘲笑,那些下人,不管男仆还是婢女,都是长舌妇,而且他也觉得这样好丢脸。

但是旌梨还是打开/房门了,门一开,刘育就把脸埋严实了,不愿去看下人们的目光,他们都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看见他这样,一定会在府里到处传的,到时候府中上下都会知道了。

一路上,刘育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看他,有很多人在捂着嘴窃窃私语。

这样屈辱的日子,要他过一辈子,太折磨他了,他好恨这一切……

旌梨到了膳房,坐下后,就发现刘育不知怎的哭了,这个恶人,从前喜欢看人痛苦,看人痛哭,现在他自己却变得动不动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