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把半张脸都沉进水里,不听誉歆说的话,沉下去后,想起来水里有他的精,就又冒了出来。

日他,还把精也弄进里头,简直奇耻大辱。

辰月十三,晚。

刘育回了卧房,就看见坐在案前在写信的左莲。

一见到人,刘育就气势汹汹地责问他,“你今日偷偷出府了?”

左莲停下笔,道,“我未出过房门。”

刘育眉头一拧,姿势别扭地朝他走去,走两步就摇晃着摔了,左莲立刻搁下羊豪,过来扶他,刘育一起来,就掴了左莲一巴掌,怒叫,“你骗人!那为何今日我没在房里见着你?”

“唔……什么?”

刘育的腿还在抖,“你分明就不在房里!”

左莲托住刘育的腋下,把他搂起来,一只手就摸到他正打颤的腿上,问,“是不是有人……”

刘育知道左莲要说什么,更怒了,“要不是你乱走,我会变成这样吗!”说着,又锤了左莲的肩膀几下,叫着,“都是怪你!”

左莲默了会,轻拍他的背,说,“是怪我……我先给你上药吧。”

刘育在左莲怀里骂骂咧咧地扭来扭去,骂两句就打他一下,骂了快一刻才停,左莲一直听着,等刘育不骂了,就把他抱上床,给他上药。

上药的时候,刘育趴在被上,分开腿,左莲给他抹药时,上手很轻,因为动作比较小心,所以这药就上得久了些。

刘育动了动屁屁,捏着被子回过头,说,“干嘛这么久,你是不是在看我屁股?”

…………

翌日,刘育憋着一股子闷气,起得很早。

起来后,他去吃早膳,喝了一碗白术汤,刘育咂咂嘴,总觉得味道有点熟悉。

吃完,他就去了刑房,坐在椅上,叫了个下人把誉歆带过来。

他玩了一会玉珠串,誉歆就被带过来了,刘育挥了挥手,让那下人下去,那下人便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

下人一走,刘育就站了起来,说,“今日呢,我想煮一碗人鞭汤,送给府里的人尝尝。”

一旁的桌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剪刀和白布,刘育拿起那把剪刀,朝誉歆走来,“我来剪,只剪半截,若你反抗,就让其他人来,只不过,就要变成全部剪掉了。”

誉歆面上一点惊慌也无,像是在思考,几息后,就说,“誉歆不会反抗的。”

刘育还想看他求饶,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不由诧异起来。

誉歆躺到了长木椅上,那本来是杖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