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想着,竟然白日宣淫,难道刘育忘了还有客人住在他府上吗……
还说要帮他找人,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老躺在床上称病。他真是委托错了人。
虽然刘育早就清醒了,但他的身体太依恋左莲了,让他无法主动去推开他,所以即便他的小/穴已经被肏麻了,刘育也还在乖乖地挨肏,任由巨物无止休地贯穿他。
左莲将一只手浸进池水里,再抬起来给刘育擦脸,手指轻抚着柔软的脸颊时,发现刘育的脸好像有些发烫。
摸了摸刘育的眼角,也是烫的,而且眼皮还粉粉的,不知是给池水的热气蒸的,还是刘育自己在发烫。
左莲轻轻捏了捏刘育的脸颊,就捧起他的脸,低头含住他的唇,把红舌伸进了刘育的嘴里,舔了舔口腔的内壁和刘育的小舌,便发觉里头着实是烫得有些不正常。
因为刘育从来不和人亲嘴,也不让别人亲他的嘴,除了他被下了雏鸟春那回,失了智主动去亲过左莲一口以外,他的嘴还没有其他人碰过,但这次他清醒着被左莲给亲了,还被伸了舌头。
刘育觉得恶心,他才不想吃左莲的口水,可他的身体却很享受,因为身体很喜欢,所以他的小/穴在他被亲的时候,慢慢地咬紧了左莲的事物。
等左莲收回舌时,他还睁着雾蒙蒙的圆眼睛,主动舔了舔左莲的唇珠,左莲以指作梳,给刘育收了收鬓发,看了一会刘育的眉眼,低声对他说,“我也很喜欢……”尾音湮没在再次相贴的唇舌纠缠里。
到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够了,左莲就抱起刘育回房了,刘育发了低烧,需要好好照顾。
第20章 章二十一
刘育仍是做了场春/梦,他梦见左莲边肏他边叫他娘子,他听见后,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叫他作夫君哥哥。
这画面太可怕,刘育不仅仅是想杀了左莲,他连梦里淫/荡的自己也想一并杀了,他在一旁想骂他们,却无法出声。
左莲不知刘育梦到了什么,夜里总是踢被子,出了一身的汗,左莲给刘育擦身时,刘育还大叫了一声“闭嘴”。
刘育这一觉睡得格外的不老实,于是左莲守他守到了很晚才睡。
刘育梦着梦着,就被尿意给憋醒了。
他一转过头,就看见左莲手里捏着白布,靠着床头睡着了。
烛泪滴到桌子上去了,烛舌晃来晃去,左莲笼烟眉间的朱砂,称得他十分的圣洁不可侵犯。
刘育一看见他,就想粘到他身上去,不过他强忍下来了。
刘育看着这张脸良久,就软着腿爬下了床,端起了秉烛,思量了一番是要砸死他还是烧死他。
他的身体莫名地渴望和左莲欢爱,也许他死了,这渴望就没了,世子也永远找不到他,哪番,对于刘育来说都是好的结果。
至于自镜观里的那些秃驴,他要在世子打听到那之前,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不留。
说什么要救苦度厄,其实一个个都见死不救,还说他罪有应得!若不是他们之前不愿出手救他,他又如何会被葵荷那贱人给报复了。
刘育一想到这些人明明有能力救他,却偏要看他去死,心里就生出煞气,左莲也是如此,明明他之前求过他那么久,却看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