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震惊了一把,回过神来,就眉头紧锁着离去了,半道上,上了栖仙桥,还把捏在手里的纸条扔进了小湖里。

皱巴巴纸条的纸条被湖水给泡开,上书着,杜兰公子,近在眼前。没一会儿,字就糊掉了。

杜兰心中有佛,一心向道,又岂会与刘育这种人苟且。

不过,从前的刘育那么的臃肿,总是喜欢眯起眼看人,一看见有美人,眼里就会出现算计的淫光,他一直以为,若刘育真是那种作奸犯科的色鬼,应当会做上面的那个。

当真是没想到……原来他是承受的一方。

怪不得只是身体过敏,就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葵荷用一种近乎虐待的肏法,把刘育按在床上狠狠地抽/插。

白嫩嫩的肚皮一下一下的被顶凸一小块,就像刘育的肚子里有一颗欲破肚而出的球在里面撞。

刘育被肏得惨叫起来,两只手揪住床单,惨叫了一会后,竟然开始向左莲求救,“啊啊呜……救我……”

左莲被定在了一旁,一会看刘育,一会求葵荷,“你别这样对他!”

葵荷笑了笑,掐住了刘育的脖颈,问“他这样的人,也值得被人可怜吗?呵,等他一醒,就会想法子,要你我的命。”

左莲怔了怔,眼睫垂了下去,低声道,“你是说……他现在没有神智?是你做的吗?葵太医。”

葵荷不再回答,把刘育的腿压到他身体两侧,越肏越狠,刘育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了,红艳艳的一片。

虽然已经被左莲开拓了许久,奈何葵荷实在是凶狠,把刘育的小/穴给生生肏出了血,刘育哭得可怜,像快断气了,朦胧着一双圆眼看着左莲。

左莲被那鲜红的血给刺了双目,情急不已,“够了,一报还一报,要还多久,葵太医,你放过他罢!”

葵荷头也不抬,见血以后,他兴致反倒更高了,哑声说,“杜二公子真是心善,只是这话,杜二公子可知要对多少人说?”

“我从前也不惜他的命,但如今他已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他……”

葵荷掐了掐刘育的人中,把人掐得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又继续鞭挞起来,“第一个上他的人是我,他吃了雏鸟春后,却把你认成了他的第一个人。”

雏鸟春是一种宫廷里的春药,只对处子有功效,这药会让吃了它的人对他的开苞者产生依赖,而这种依赖,只是身体上的,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会无比渴求被对方触碰,甚至是身体上的纠缠。

如今,刘育显然是把左莲当成了开他苞的人,所以才在失了智后,不由自主地跟随身体的欲/望,对左莲表现出浓浓的依恋来。

不过,雏鸟春并无让人失智的功效。

到了这场虐待快结束时,刘育早就昏了好几回了。

葵荷终于放过了刘育,退身的时候,朝坐在床角一直看着刘育的左莲道,“杜二公子,你若对他有情,必定要后悔。”

说完,就捡起散在床上的衣裳,穿戴好,一眼没看刘育,下榻推门离去。

刘育浑身痉挛着,被掐醒后,在小声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