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他终于醒了,而礼吟也已经穿戴整齐,在他旁边睡着了。

刘育刚睡醒,身体还很乏,见到礼吟身上居然着有衣服,当即面色大变,二话不说,就上手去扒。

礼吟睡眠浅,被刘育给弄醒了,刘育见他醒来,瞪了一会眼,就动作颇为艰难地骑到他身上去,抬起手,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扬着声说,“让你穿衣服了吗?”

这一掌扇得无力,轻飘飘的,刘育又骂了他几句,礼吟沉默地听着,看着他。

骂了一会,刘育也自觉骂得无趣,就闭嘴了,想要继续性苟且之事,但他那物却没硬得起来。

他心烦气躁,让礼吟扶他去沐浴,衣服也不披一件就出去,好在一路上没有人。

去了水房,刘育想起水池的池底,有些滑,他不禁多想,如果他又昏了,滑进了池底,礼吟一定不会救他,会看着他淹死。

于是刘育费劲地走到水房来,却只是坐在木桶里沐浴。

这个木桶是为之前的他量身做的,如今他坐进去,还空出了很多地方,甚至可以让礼吟也一起进来。

不过刘育可不会让一个下贱的人,和他共浴一个桶。

刘育坐在桶里,水位到他锁骨下,他将白布叠成小方,放在自己颈后,仰着面闭上眼靠在桶壁上,对礼吟说,“还不来替本大人洗。”

书生们鲜少摸他的身体,再具体,从未主动摸过他的身体。

只有刘育要他们替自己手/淫时,他们才会摸他。

刘育从前都是和他们在池里共浴,自供他们读书始,他就没有再用过桶了。

礼吟拿起软帕,替刘育擦了一下/身,刘育眼也不睁,命令他,“用手擦。”

他的脸被水汽蒸出了热红,没那么苍白了。

桶里装的是煮过的潘汁,凉热半掺,来给刘育洗浴用。

清白的浆水,遮住了刘育锁骨往下的地方,礼吟默了会,把软帕搭在桶沿,挽起衣袖,一只手在刘育手臂上轻搓起来。

手下的触感除了细腻还是细腻。礼吟洗刘育的两只手,洗了快两刻钟,都迟迟不往下洗。

刘育心知礼吟不想碰他,无妨,再不想又如何呢。

只不过,刘育没料到自己竟会泡在桶里睡了过去。

礼吟的手洗到刘育的脖颈,五指在上面洗时,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在掐刘育。刘育没有发声,礼吟继续洗着,其实他心里,是想这么做的。

待终于往下洗时,手没入热腾腾的白浆里,礼吟摸到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刘育的乳/房。

只是那里大小,竟然如金钗之年的少女。

礼吟没想到,刘育看着已经瘦了很多,可这处却仍是肉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