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眼睛水叽叽的,脸蛋也通红,抓着自己的裤头,张着嘴欲言又止,好像想扑过去打人,却又因为忌惮对方不得不原地憋住。

不过他最后还是憋不住的狠揍对方一下,怒骂他“死貉子,下次再这样打死你!”

秋雪并不恼,因着并不怎么痛,便任由刘育打他泄气了。

桌边光线明朗些,他甚至把刘育抱到那儿坐下,而后把正气着的小家伙的上衣给撩到胸口去,说,“让我看看有没有印子,给你揉揉。”

撩开后,上面还真有几枚新添的红印子,刘育也跟着低头一看,直接扁起嘴去怒视他,“都怪你!”

不仅是肚子上,腰侧也有,多到让秋雪也心底微惊,虽说他决定克制自己了,可昨夜他又是忍不住的用手去压了刘育的小肚子,因为还没进去多少就鼓鼓的,总是让他诧异是真的到了这么深了么。

他知道刘育接纳自己时会很痛苦,可深深的占有却让他肮脏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情浓之际他无法控制自己,总是压住刘育,往里,再往里去,恨不能合为一体。

秋雪歉疚道,“是我不好。”

他挖出一块药膏在手心抹开,给刘育揉起肚子。

边揉着,红唇微抿,细眉轻颦,好像在心疼。刘育见他这样子,一时无言了,干脆不理会他,伸手抓起桌上热乎的早膳吃起来。

啃了几口糕点后,他发现有几块沾到了蒸笼里的水。

“我明天想吃有汤的羹,要甜的。”

秋雪揉着刘育软嘟嘟的肚子,应了一声好,把他滑落了几寸的身体往上抱了抱,重新搂好。

“给你吃。”刘育把已经被自己啃了几口的糕点举高,递在秋雪嘴边。

刘育让人吃自己剩下的东西其实是一种习惯,他从前调教不听话的“狗”时惯会这样做,事实上他更喜欢打“狗”。

不过这次只是因为这块糕点不小心沾了点水,他不喜欢吃沾到水的糕点和包子。

秋雪张嘴吃了刘育手上的糕点,刘育便重新去拿一块,一边啃一边想别的东西。

昨儿睡不着时,他回忆起了自己逍遥快活的时光,从随心所欲到现在的寄人篱下,被人为所欲为。

他现在手里有左莲给的一些银票,还有一枚玉佩,也不知玉佩值几钱。

刘育估计这些东西加起来,统共还没他之前送到自镜观的几箱黄金贵重。

算了,至少也足够让他跑路以后,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反正他才不要一直跟这小倌待一起,明明放以前谁都能欺负的那种人,现在天天对他动手动脚,若说秋雪还和从前一样任他在他身上玩花样,兴许还能打动他一点儿。

在刘育眼里,男子做娼就和阉人无二,这种人就不应该做男人才能做的事。

男妓的嫖资比女妓便宜得多了,因此客源来得更广泛,一天接待的人得要好几,腿一天张开到晚,雌伏于人下,这种供人泄欲,毫无人权可言的狗东西怎么配称做男人。

反正他是下了床就不想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