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丹穴的话,我一定进去了……”秋雪按了按刘育鼓鼓的小腹,轻轻一下便发出淫糜的挤压黏液声。

刘育被肏得耳边只剩嗡嗡响,没有听见秋雪痴迷间的话,冰凉的玉已经变得温暖起来,抵在他的穴口进不去。

秋雪并不打算强入,目光粗略丈量了一下刘育的小肚,想到肯定塞不下了,玉茎在小肚子里顶出一个微倾的弧度,与他的一掌同长,刘育已经是一副要断气了的样子,用嘴巴喘息,脸上是受尽折磨的崩溃。

微湿的吻落在刘育的嘴上,秋雪捏住他的下颚骨,嫣红丰润的笑唇沾了刘育的口水,将刘育的脸捏近自己,“你之前说过我的唇又软又好看,可是我每次亲你,你都不乐意。”

泪水把睫毛沾成一绺一绺的,尖儿挂着细闪,刘育抱着肚子看秋雪的脸,下巴汇坠下一颗泪水,他一转头就被纠正回来。

秋雪目光直白的看着刘育哭惨的样子,颤抖的腿根,还有“小孕肚”,他握住刘育的腰,扶正刘育稍微坐歪的屁屁,他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还有很久呢。”

刘育听得不甚清晰,却不适时的想起他不应该还记得的破事

玩闹久了,刘育偶尔也有禁欲的几天,每到这种时候他就喜欢去瓦肆看乐子。

不过他运气好,刚嫌弃蓟州美人好少,转眼就看见了新面孔。

虽然近两日对肉体的兴致不高,但只要脸长得勾人,还是能硬得起来。

“狗养的怎么像哭丧一样,”他扬起手扇下去,“啪”的一下,发丝都粘在发红的脸上,身下的人一哆嗦,顿时变得要哭不敢哭的。

刘育一贯喜欢欣赏叫床声,要是叫得难听,他在性事上的虐待欲会更重,所以他当下便又给了底下人一巴掌,唾沫星子溅在他脸上,“会不会哭?丑死了,不会就别哭了,给老子笑。”

别个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怎么到他这里全是要死不活的,刘育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发泄似的抓住底下那人的阴头,五指捏紧,狠狠地像抓泥巴一般抓碾一番。

那人扬起细颈尖叫起来,原本圈在刘育腰上的腿也腾地收紧了,痛苦不堪,泪水胡乱流了一脸,“大人饶命……不要……不要啊……啊……”

尖锐的声音刺得刘育耳朵疼,烦躁地用力撞了几下,刘育低骂了一句,在装着自己“宝贝”的腰袋里翻了翻,满意的掏出一枚细长的银针,低头吹了个口哨,见对方口流涎水,在他痛苦又迷茫的注视下,缓缓将针送进他的铃口。

刘育记得,最后那人拼命的挣扎起来,不过刘育带了人来,让人进来把他按住了。

不过他仍然声嘶力竭,四肢被刘育带来的四个随从摁在地上,刘育捏着冒出铃口的银针顶部,饶有兴致的不停的进出戳刺。

也许是绝望到了极点,他甚至朝刘育的随从求救,摇摆不定地朝压着他左右臂的男人乞求,“救救我……求你了,呜呜呜……”

有血珠从里面冒出来,那人睁大了眼,手指深深地抓进泥地里,似乎几欲撕裂。

待刘育满足了抽身时,底下的人已经不挣扎了,只是在随从给刘育整理下摆时,缓缓转过脸去,张开发麻的嘴。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咬破的舌尖流下鲜血,混着唾液糊满了他的下巴。

刘育从回忆里回神,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了,只依稀记得,是在看乐子时见到的,他突然见色起意,把对方拖到了没人的地方,不过他走前给了人家一锭金子。

金子扔在那人身上时,原本躺在地上发抖的人突然尖声嘶吼起来,一把扫掉身上的金子,吓得他愣了一下,怕对方是发疯了,便赶紧走了。那日还害他做了噩梦。

一个柔软的吻落在刘育的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