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满足不了,宝贝儿子自己争气地娶回来了。小两口刚正式过门,刘育就开始在信里一口一个老婆地称呼对方。

唉。这小屁孩。

刘济捏着信无奈地摇头。

杜兰本欲让刘育称呼他夫君,但刘育不肯,非但不肯,还要叫他老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没夫君,我自己就是夫君。”,“你不当我的老婆我就去找公主当老婆,哼,看你舍得不舍得。”

杜兰只能投降了,顺着刘育,柔情温声地叫他夫君。

…………

小两口的日子一直过得甜甜蜜蜜,只不过,在月初的时候,刘育突然不愿意和他做负距离运动了。

连澡也不愿意让他帮忙洗了。

这变故搅得杜兰心慌意乱,甚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刘育为何不愿意和他亲密了呢,杜兰问过刘育几回,但刘育总是否认过后就立即换了个话题。

活像个已经变心了的负心汉随时准备出去沾花惹草的前兆。

……

夏夜深如秋气清。惭忻月色分山色。

某日夜。

杜兰和刘育分别洗浴完,他便托着刘育光着的屁股,抱他回房睡觉。

帘幔深垂,刘育缩进锦裀里,准备睡了。

刘育入睡很快,最多不过半柱香就能睡得像只死猪。

他躺下没多久,便有窸窣声响起。

是杜兰拉开了刘育身上的锦裀的声音,他跨到刘育的两腿间跪坐,一手撑在塌上,弯下腰段,勾起小小的粉蘑菇含进了口中。

含了一阵,柔软的香舌舔舐起刘育的铃口。

刘育软绵绵地“嗯”了好一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他发现自己怎么也躲不掉。

他想叫老婆不要舔了。

舔得他好想尿尿。

等刘育困顿又迷茫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还没吹灯。

他想去尿尿,坐起来时,杜兰也刚好吐出小蘑菇,刘育才知道,原来老婆真的在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