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文官肏他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大开大合地抽/插。这样粗鲁的交/合反而让他给习惯了。
刘育扒了几下秋雪的脖颈,才成功抱住,上扬的鼻音和小嘴里的叫/床声都轻飘飘的,还有腻乎乎的尾音。
这挠人心房的表现让秋雪的心荡漾了起来,当初刘育就是这样,一边被插还一边欲求不满,但是又怕疼,眼里含着一汪泪,弄得他都不知该用什么力度来好好疼爱刘育。
刘育嘴里软调的“嗯”声长长的,秋雪也忍得难受,就停下了律动,亲亲刘育的脸蛋,说,“我想在后面肏大人。”
妈妈说过,客人一般喜欢用后入,这样可以插得最深,他也想……用最深的方式和刘育弄江南,连巫山,想插到刘育的最深处,他还想射鼓刘育的小肚子。
刘育方才脱衣服的时候,露出来的小嫩芽,像是刚刚发育,非常娇嫩,小小的尖上是水桃色,亦如书有隐约兰胸,菽发初匀。
含进嘴里时,只能用红舌挑拨,这么嫩,轻轻一咬都会留下齿印。
现在他用指尖轻揉轻刮刘育的小嫩芽,刘育就受不了了,何况他的腰腹也不动了,玉茎就只插着,刘育撅起嘴,眼里满满的埋怨,嘀咕道,“哼嗯……连……都不如……”
秋雪没听清刘育说的是谁,但这话听着着实有些怄人,哪有在床上还提其他男人的,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
刘育落魄了还这么乖张,像只无法驯服的小宠物。
看人的眼神还是这样轻贱,目中无人,难道即使在被他肏着,心里也仍觉得他不过是个雌伏于他人身下的贱籍?
这软软的奶色肚皮都被他顶鼓了,要不是怕刘育这么小一个,挨不住肏,他早就直接干了,也不会一直强忍着控制自己要慢进慢出。
但刘育好像不领他的情,还说他技不如人。
秋雪将玉茎一下全根没入,便听见刘育一声“嗯呜”的惊叫,他默默揽紧了刘育的腰,同时,出了一层薄汗的绯红面庞贴近了刘育,鼻尖都要碰上了。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是不是一直在被人强/暴?嗯?”
秋雪不将刘育称作大人了,床笫间的事,他懂得多,刘育一定是经常被疼爱过度了才身体才变得这么淫/荡。说不定强/暴刘育的还不止一个人,而是很多个。
在南风馆里的时候,才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刘育就哭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现在肚皮还鼓着竟然还会欲求不满了。
一定是被肏多了,还连禁药都吃了。
他早就料想到,刘育这样的体态样貌,不管是落到谁手上……都想把他锁起来,干到服帖为止。
问话间,下/身抽送越来越快,玉茎全进全出,手臂也将刘育越揽越紧,不让他逃。
刘育觉得秋雪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这种话,气得很想骂他,但小嘴一张,出来的全是让人更加血脉偾张的呻吟。
因为秋雪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捣在了穴心上。
“呜啊、啊…哈啊……哈啊啊……”
才捣了两下刘育就哭了。
小/穴也绞紧了抽/插不停的玉茎,但这阻碍不了秋雪分毫,他依旧狠狠地插撞里头敏感至极的软肉,刺激得深处又泌出更多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