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邀请的话一出,秋雪就愣了,愣了一会,脸就开始变红了,有些害羞地说,“两个人很挤的,还是大人先洗吧。”

刘育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但另一只手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说,“没关系。”

刘育根本不是担心秋雪在大寒天用冷水洗澡会洗出问题,他只是不信任秋雪,就算秋雪只是个普通路人,刘育也会怀疑他把自己捡回来是别有用心,因为他的名字和画像已经驻在各个州的捉拿榜上近半载光阴了,是个家喻户晓的逃犯。

何况秋雪还在南风馆里时曾受过他的折辱。正常人哪会对折辱过自己的人好。

谁知道他是安的什么心?

刘育解开了腰间的丝绦,丝绦垂落在地上,深衣便自由散开,从两肩滑落,刘育解掉了衣物,便去看秋雪的反应。

脏衣服脱掉后,里面是奶白的肌肤,看起来软软的。

秋雪连耳尖都红透了,局促地说,“我去关门。”刘育一松手,他就快步去把房门关上了。

……

浴桶不大,装两个人比较勉强,刘育便干脆坐在秋雪的身上,秋雪腰细,刘育便用腿圈住了他的腰,说,“你来帮我擦身吧。”

秋雪的脸上沾了水汽,他长得好看,但却是女气的好看,像是朵出水芙蓉,唯一不会让人错认他性别的地方,便是他的喉结十分明显。

这美人洗浴的冲击,若放在早以前,刘育肯定要兽/性大发了,但他现在根本无心再想和情/色相关的事情,甚至因为被文官们轮番肏久了,还变得厌恶情事了。

可他厌恶,秋雪却不厌恶,他原本就是做小倌的,和其他小倌一起被调教过,怎么挑起客人的兴趣,怎么助兴,怎么让客人更舒服。

他的开苞夜被刘育买了,刘育又是个不喜欢肏二手货的大金主,凡和他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小倌,都成了他一个人的小倌,不能接其他客人。

南风馆是蓟州最有名的小倌院,因此南风馆里大部分的小倌都被刘育买下来了。

刘育花这么多银票买了他们,但不常来,因为他喜欢新鲜的,所以常常会去不同的地方猎艳,不过只要他一来,对于小倌们来说就是个灾难,因为他床榻上的手段多的令人咂舌,性癖还恶心人,而且还喜欢玩角色扮演,玩的这些把戏也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从他喜欢在小倌的屁股里小溲就能看出来。

秋雪红着脸试探地伸出手,指节摩挲上刘育娇嫩的乳珠,刘育小脸被水汽蒸得粉扑扑的,脸颊又带有婴儿肥,眼睛又大又圆,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惹人怜爱的样貌。

“大人……大人屁股真软。”秋雪边揉摸着刘育的乳珠,边低头轻声说。

刘育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了,他抬头看了秋雪一眼又换成看别处,不过那一眼却很勾人,圆乎乎的眼睛像漫不经心地一瞥,竟然别有一番风韵。

刘育不知道自己看人的样子是怎样,他多日被迫与人缠绵在床榻,几乎每日都是被做到绵软无力了都不被放过,他现在一起了情/欲就会不自觉露出害怕的神情,但又不尽然是害怕,里面还有不想要的求饶意味。

这种被肏怯的可怜目光,在一双可爱的圆眼里出现,便糅成了十分别致的风情。

在秋雪成长的环境里,身边尽是同他差不多的少年,他们院里也有长相可爱那一挂的小倌,他们被调教久了,便又生出一种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的风情,但这些小倌都不如刘育诱人,刘育在露出这些惹人怜爱的神情时,他自己都不知道。

刘育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一点秋雪也察觉了。

邪恶的刘大人变成了淫/荡的小可怜,这样极致的反差,才是最致命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