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天晚上一样,他再一次把自己变成了一件趁手的工具,安静任劳任怨地取悦她。

修长的手指陷入湿润的肉缝,结实的手臂前后摆动,在姚春娘的穴里深重地抽动起来。

屋子里一时除了姚春娘轻轻细细的呻吟,就只有手指插进穴里带出的淫靡水声。

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姚春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插得水液直流的穴,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若非他的手正在她的腿间动作着,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泡在快感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像个荡妇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

第0027章(27)。

月光照进村头百家院,不知哪处深更半夜行夜路的过路人惊扰了护院的狗,引起声声狂吠。

叫声远远传到姚春娘的院子里,她抓着门闩趴在门上,抬起失神的眼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但很快又被体内抽动不歇的手指夺回了神思。

快感在体内聚集攀顶,没一会儿她便哆嗦着泄了齐声一手。

齐声垂眼看着她舒爽得打颤的腰臀,扶着她的腰,等她缓了缓,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还在缩动的穴里一点点抽出来,提上了她的裤子。

和那天夜里一样,齐声等她舒服过了,便准备替她打水净身。明明自己裤裆都顶起包了,却也不打算管一管,庙里敲钟念经的和尚怕都比不得他能忍。

不过这回他没跑得掉,姚春娘见他要走,一把抓着他的衣裳将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不过被齐声用手弄去了一回,她两条腿却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脸上一片红晕,腿间还在往外流水。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将手再次伸向了她腿间。

手指隔着湿薄的布料按上闭合的穴缝,稍一用力,指头便戳着布料陷了进去。

布料湿滑地磨蹭过软穴,齐声低声问道:“还要再、再来吗?”

姚春娘夹紧了腿,不让他摸。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身上的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周梅梅勾男人的影子。

齐声思索半天,又把手往她身下碰,姚春娘蹙眉一巴掌拍开了他。

她恼道:“这招用过了!”

齐声焦眉锁眼地缩回手,呆住不动了。

说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不过是脱了衣服往上床滚,可这最后一步似乎压根不在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