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
傅墨尘脸上失望的神情愈发难以掩饰,傅子安委屈,那自已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又该找谁倾诉?
他决然道:“我不会道歉。我且告诉您,那日若不是我在场,您以为姜家小姐会轻易放过您这蠢的儿子?姜家的地位岂是我们家族能够轻易招惹的。你若是觉得您那蠢儿子所作所为没问题,那就任由他继续折腾,我倒要看看这傅氏还能存活多久。”
语毕,他转身便走,丝毫不给身后那父子二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傅曲离望着傅墨尘离去的背影,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心中意识到傅子安必定没有将那日之事的全部经过如实说出,姜家可不是他们这种家族能够随意得罪的。
想到此处,他猛地转身,对着傅子安大声呵斥:“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傅子安吓得畏畏缩缩,急忙躲到母亲身后,声音颤抖地说道:“爸,我没做什么,那日若不是哥哥,我也不会那样。”
傅墨尘已然走到病房外面,却仍能听到病房里传来对自已的诋毁之声,他心中满是苦涩,暗自叹息。
如此混乱不堪的家庭,若不是因为爷爷还健在,他恐怕早就离开了。
容昔坐在车上,将医院里发生的这一幕幕闹剧尽收眼底,心中不禁觉得这傅曲离实在是奇葩至极。
一想到日后要与他们这一家子斗智斗勇,她便感觉一阵头疼。
不过转瞬之间,她的思绪又飘到了玄容安身上,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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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一早,容昔便被家中佣人轻声唤醒。
她睡眼惺忪地洗漱完毕,下楼一看,只见姜父姜母已然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她慵懒地打了个招呼:“爸妈,早。”
“昔昔啊,原本是想让你多睡会儿的,可你七伯那边催得紧,让咱们早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