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不免有些共情高霖翰。
高中就天然相克,到了大学,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命运。
“看他口气和你挺熟啊,怎么毕业就不联系了,”薛婧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我说你,平时也多出去社交社交,别一到放假就回家,家里都有什么啊你非要回。”
时岁长长的眼睫垂下,不知道该怎么回。
那个人像藤蔓一样,一点点收紧,挤占、充满她的所有空缺。
等回过神时,好像她的世界里也只剩下他了。
口袋里的金牌,被体温捂得发烫。
时岁手指无意识收紧,半晌,才轻声说:“知道了。”
第二天,薛婧就将手表放在时岁桌上,说:“这是我从部门学妹那拿来的,你问问,是这个吗?”
时岁应了句好,拿起手表,本来要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