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联系。”
晏听礼轻轻笑了,俯身?,脸颊和她贴了贴,嗓音又变得柔和:“虽然这话很乖,我听得很高兴。”
“但那?个杂碎,还用不上你提辞职。”
语气中的?轻慢冷漠,一如既往。
但时岁也没有泛滥多余的?同情心给付泽,只?能祝他自求多福。
察觉晏听礼情绪稳定了些,她心跳放平,缓声道:“那?你现在,可?以解开我了吗?”
他疑惑:“为什么要解开?”
时岁忍耐:“我已经说了,不会再?和付泽有牵扯,不止他,别?人也不会。所以,你现在应该解开我。”
她已经感?觉到,就这么一会,他和她相触碰的?肌肤温度已经愈发高。
夜晚闷燥,屋内连一丝清凉的?风也没有。
脊背已经渐渐闷出汗,和晏听礼的?相交融,粘腻又厚重。
这种□□和温度互相掺杂在一起的?味道,轻易就能唤醒一些暧昧旖旎的?记忆,甚至于感?官超脱理智,格外容易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
时岁对自己身?体的?自控力,向来没有什么信心。
更可?恨的?是。
这种隐秘的?反应,似乎也被那?人轻而易举发现。
晏听礼将下巴放在她肩膀,喉间发出闷哑的?笑声。鼻息的?热气绕着?她耳后打转:“这可?是两码事。”
“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锁你,和他送你回来,是两码事。”晏听礼慢条斯理说。
所以,今晚是他早有预谋?!时岁眼中震怒。
“那?你要怎么才能放开我!”
晏听礼将下巴放在她肩颈。
眉梢氤氲着?黑色的?潮气,他开始似有若无轻啄她后脖颈的?肌肤,长腿迈着?,边往后,将她往卧室的?位置带。
时岁敏锐察觉出他的?意图,脑中警铃大作。
但她手脚发软,甚至连抵抗挣扎的?力度,好像也是欲拒还迎。
她又燥又气,直到晏听礼轻易将她压在卧室的?小床上。
伏在上方,眉眼弯弯地和她耳语:“岁岁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吗?”
时岁满身?反骨:“谁管你等多久。”
“三年。”他兀自说。
晏听礼乌黑眼眸沉沉盯着?她,嗓音游离,腔调也诡异的?平静:“三年前?,我也在那?个家等了你三天。”
时岁眼睫轻动。
他的?话,轻而易举将她带回那?个尘封在记忆,那?个至今不敢细细回想的?夏天。
她不敢和他对视,缓慢移开视线。
晏听礼指节骤然卡在她下巴,逼视她,冷呵:“看着?我。”
他盯着?她,眼神冰冷,像是陷入某种记忆,唇角弧度寡冷。
“那?晚,我在这张床上,就已经想好,要怎么罚你。”
“那?天我在想,等抓到你,我就把?岁岁关在这张床上。”晏听礼尾音轻扬,“灌成日日夜夜都离不开我的小狗。”
时岁听得脊背发抖,全?身?细密地起了层鸡皮疙瘩:“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她下意识要伸手扇他。
下一秒,卡在手腕的手铐哗啦啦作响,提醒她目前?绝望的?处境。
时岁动作一滞,几乎要尖叫。
伸腿要去踹他,脚腕轻而易举被他握住,暧昧地摩挲。
晏听礼垂眸,思索了会:“还是错了。”
他感?到懊恼:“下次该给岁岁做一对漂亮的?脚铐。”
“毕竟,跑都是用脚跑的?。”
他的?自说自话,让时岁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