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过,真有种濒临绝境的感觉:“不去公立医院,去私人医院。今天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只允许最亲近的人来看你。”
他说的都是她最在意的点。
姜晚栀于是不再闹腾,一声一声地抽着气,因为浑身上下实在太疼了。
宋靳野将她抱入另一辆车,几位保镖为她检查伤势,替她进行简单的包扎。
每被牵动一处,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引得她一口口凉气吸得更加厉害。
宋靳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暗淡无光。整个人了无情绪,又似乎很疲惫。
他就是这样双唇紧抿,始终没有再开口,一丁点安慰的话都不说。
冰凉的手握着她手指,却没有使出太大力气,好像下一秒就会把手给收回去。
姜晚栀忍受着阵阵的疼痛,轻轻地战栗,也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黏腻,以及那刺鼻的味道。
是她的血,很多很多的血。
她忽然又很绝望,不再那么抵触宋靳野了,因为心里被一股更大的恐惧所侵占。
待那些保镖包扎完毕,她费尽力气反摸着宋靳野手指,委屈巴巴地问他:“我是不是要玩完了?”
他摇了摇头:“别瞎说。”
随后转向车窗,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