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了。

且不论他一次次想与她坦诚相待的原因是什么,姜晚栀也闷不住了,很无奈地跟他说:“就像高三那年的初夏,五月的末尾,我在山区拍《蔚篮》,你还记得吗?虽然我赌气说再也不要你来看我,但听说你和我姐姐在一起,我简直不敢置信,淋冷水澡让自己发烧,向剧组请了假,偷偷地回到北城,回到学校。那天傍晚下了很大的雨,我看见你真的和我姐姐走在一起。她也没有伞,于是你把你的雨伞给了她,自己淋着雨,在她的身边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晚栀的嘴唇在颤抖。

也不再不敢看宋靳野。她一双眼水汽氤氲,直勾勾地瞪着他。

轮到他垂下眼,以十分低沉的声音问她:“然后呢?”

一字一字说得很缓慢。

“然后?”姜晚栀哭笑不得,“然后怎样又很重要吗?”

宋靳野不再做声。

“我只是想说,”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刻在我心上。我偏执,又记仇得要死。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却做过我最记恨的事,哪怕过了这么久,我都平复不了。这么几句话轻飘飘的,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缓和了一下,她终于得以把一只手从后面挣脱,点在他心口上:“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想了想,说道:“但既然已经定下了婚礼,在明年五月,也还有一段时间。我尽力让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平和一些吧,就像之前那样,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她已经平复下来了,却听他低哑着说:“不行。”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说:“我想听你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如果我说……”

说到这里,他又顿住,定定地看向她,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多了几分力道,整个人带上些狠戾:“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和你的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巴不得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如果我说,我之所以把伞给她,是不想和她打一把伞,你会信哪怕那么一丁点么?”

这会儿轮到姜晚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眉头紧锁。

看她这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但更多的是抵触,宋靳野歪着脑袋,更贴近她些,有些讽刺地说:“姜晚栀,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一句话?”

他把她下巴挑高了些,告诉他:“我问你,对你来说,我和你的姐姐谁更重要,你的回答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