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位。”
温伏头也不抬:“我要找他。”
Stella一听,便不接话了。
二零二二年,费薄林因疫情困在国外。
二零二三年底,思服传媒稳中向好,完成第二轮融资。
费薄林回国的前一个月时常站在国外办公楼的落地窗前发呆,看着钢筋森林般的城市建筑群,他的手指总是飞快地点着桌面,发出细密的敲击声。
以前那么多年每到这个时候特助张朝就会拿出随身携带的备用香烟费薄林吸烟成瘾,身上没烟的时候才会在如此敲击桌面。
那天张朝照旧把烟递过去,费薄林刚要接,动作忽然一顿,放下手说:“不抽了。
他的目光长长地看着远方的城市天际线:”我戒烟了。”
他那副戴了多年的金框眼镜在落日下泛着丝丝温润的光芒。张朝问:“以后都不用准备了吗?”
“不用准备了。”
费薄林的指尖仍不停轻轻敲打着桌子,他说完这句话,不知怎么脸上忽然有了一点笑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忍不住跟张朝解释:“我要去找妹妹了。”
张超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费薄林含笑乜斜他一眼:“没什么。”
二三年十一月二十号的夜晚,张朝买好了费薄林回国的机票。
同一时刻,温伏结束又一场商演,三个小时后从青岛返回锦城的飞机在双流机场落地。
他回到家中,取下玄关处的台历,在这天的日期处写下:青岛,银座中心。
再在末尾划了一个叉。
没有找到费薄林。
88
二零二三年末的深夜,费薄林收到Stella从北京寄来的五百多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