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清楚。 “那就归我咯。”祁一川拿出手机翻翻找找,“反正社团说了,什么专辑都可以,都会尽量帮我买到,老子要挑个梅艳芳的,绝版的。” 温伏没听他说的话,只是盯着他手里那盒抢走的牛奶,转过去望着费薄林无声控诉。 费薄林再次隐隐头痛。 他拉着温伏走向超市,对祁一川说:“结束了先这样吧。场地上的器材有需要我们帮你搬的吗?” “没有,”祁一川说,“我答应把我架子鼓和吉他借我同学玩两周,玩完他给我送回去。” “那你早点回家。”费薄林挑开超市门帘,“我带小伏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