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来说,实在有些过了,而桌子的另一边,只有一份三明治和一杯水。
任燚看了盛伯一眼,略有些别扭,盛伯小声说:“没事的,少爷不喜欢吃热的,也不太习惯半夜吃东西,您坐吧。”
俩人坐在桌前,任燚看了宫应弦一眼,见宫应弦也在看着他。
他们就像是要较劲儿一般,谁都不肯先挪开目光,就那么互瞪着对方,宫应弦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而任燚夹了一筷子热乎乎的排骨,扔进了嘴里。
那酱汁蒸排骨刚出锅,任燚被烫着了,他张开嘴直哈气,到处找水喝,盛伯赶紧把水递给他。
宫应弦的一边嘴角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扯了扯,他放松地仰靠进椅背,显然也是累了。
任燚没有被烫伤的上唇所阻挡,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有这么好的饭菜,你就吃那玩意儿?”
宫应弦平静地说:“吃完之后,你去休息一会儿,明天早上会有人送你回中队。”
“你呢?你要去分局审那个人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