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饼帮压着,他把几个角给系上了。 打包完第二个包袱坨子之后,三饼又开了口:“哎陈涧。” “嗯?”陈涧扫了他一眼,以他对三饼的了解,这套对话下什么了。 “那个床垫……”三饼说。 “还在房间里没拿出,“你要的话,晚上去搬走吧。” “没有没有,”三饼有些尴尬地摆手,“随便问问,就随口一问。” “那个血,赵姐说有专用的清洁剂能洗掉,就是得费点儿工夫。”陈涧说。 “是。”三饼干笑了两声。 陈涧没再说话,三饼不再开口,两个人把屋里的床品都打包好了,几个大包袱坨子,看着都让人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