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陈二虎说出这四个字之前,他就是这么想的。
但这会儿突然又有些动摇了。
“我不管他什么理由,”单羽拿着电话慢慢在办公室里遛达着,“我给他一个月时间,他解决陈大虎,或者我解决他。”
“你怎么解决他。”岳朗说,“卸胳膊还是腿?”
“大哥,法治社会。”单羽说。
“行行行,法治社会,”岳朗笑了起来,“那怎么弄。”
“你是觉得他解决不了陈大虎吗?”单羽靠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往外看着。
“他根本不可能主动联系这些麻烦,他解决陈大虎就是让人找不着他,”岳朗说,“这人是个小流氓吧,还敢再去找麻烦吗?”
“暂时不会,但是这儿只要能赚钱,他就不会罢休,很烦,”单羽说,“你先……”
“什么?”岳朗问。
单羽没说话,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看清了下面长椅上躺着的人是陈涧,他啧了一声。
“话说全了再啧。”岳朗说。
“帮我找个什么瓶子罐子或者别的什么摆件的,不要太小,要不好藏的那种,”单羽说,“一万左右明码标价开好发票送过来。”
“干嘛用?”岳朗问。
“吃。”
单羽说。
“这他妈摆件你吃。”岳朗说。
“你知道是摆件你问。”单羽说。
岳朗笑了起来:“行吧,我送你一个。”
“我买。”单羽说着抓住了窗户上的把手,猛地把窗户往外一推。
长椅上躺着的陈涧像被驴踢了一脚似的弹起来瞬间消失了。
嚯,这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陈涧一时之间品不出来单羽在谢什么,但他闻到了酒味儿,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单羽杯子里是白酒。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他拿过杯子又闻了闻,确定就是白酒。
还好这是个小杯子,要换了陈二虎手上那个茶杯,这一杯下去单羽当场就得暴毙。
“我今天没吃药。”单羽说。
“间隔怎么也得有一天吧!”陈涧压着声音,掏出手机就开始查。
开业上午打架,晚上老板再喝出个好歹来……
“一直就没吃过药。”单羽说。
陈涧在屏幕上飞快点着的手停下了,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腿伤成这样不吃药?”
“上支架都一个多月了,”单羽说,“谁吃这么久消炎药的。”
“那你就是……”陈涧话没说完,一条胳膊就伸到了他和单羽脸中间。
“我就知道,”陈二虎拿着杯子,脸已经红了,“单老板你骗我……”
陈涧惊了,说这么小声也能听到?耳朵这么好吗?
“你刚是不是喝的白酒!”陈二虎指着那个小杯子,“是不是!”
看来是眼神好。
“这几天没吃药,”单羽拿过杯子,往里倒上了酒,跟他碰了一下,“陈老板辛苦。”
陈二虎看来是喝多了,情绪非常饱满,眼里泪都出来了:“不辛苦,但是我拿你当兄弟,你不……”
“陈老板,”陈涧抓住他胳膊,起身把快扑到单羽身上的陈二虎架了起来,又一伸手把单羽手里倒满了酒的杯子拿了过来,杵到陈二虎面前,“拿不拿我当兄弟了,这杯要不要喝?”
“喝!”陈二虎用力一点头,“兄弟!”
喝了这杯酒,陈二虎的腿开始发软,老四老五都过来了,跟三饼一块儿把他往客房那边架了过去,就是之前陈大虎睡了两分钟的那个屋,陈涧让留着没做清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