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涧愣了愣,什么年代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儿居然会有这样直白到匪夷所思的名字。 复印完他把身份证还给了胡畔:“我想问一下。” “嗯。”胡畔应了一声。 “你从哪儿知道我们这儿在招人的?”陈涧问。 “我小学同学在前面那个饰品店打工,”胡畔说,“她告诉我,说鬼屋招人不容易,肯定还没招够,我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