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虞悦抬头看着他,“咦?外面都?是怎么说的?”

“淮王准备夜会外室前,没有提前知会她一声,所以才撞上了二人。”

原来传成?这个样子?了。

虞悦道:“早上我听到的是淮王得了信儿,怒气冲冲去找孟柔,果?然发现二人在行?苟且之?事。”

她这样一说,聪明如梁璟,立刻就?明白过来了,道:“无非是内宅斗争闹到外面了,不?必分出?心思管他们。人各有命,路都?是自己选的。”

虞悦幽幽叹了口气,默默感慨了下内宅女子?的不?易。

“我明日就?要走了,你还有心思想其他人?”梁璟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不?爽道。

宣文?帝早朝时下旨,差梁璟带官员前往河南道赈灾。

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贪墨来之?不?易的赈灾款。这方面除了梁璟,他谁都?信不?过。

这是为梁璟累积民心的大好机会,他再舍不?得也要去。

“若是现在就?开始想你,我就?要多想你一天了,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虞悦笑?得娇俏,梁璟偏过头去亲她的唇,末了离开时还用舌尖轻舔了一下,“今日也没吃糖,嘴巴怎么这么甜?”

知道他爱听,虞悦就?哄着他多说些。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舍,他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路上有许多流民与土匪出?没,也不?知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在梁璟温柔的凝视下,她突然感到一阵撩人的热意氤氲在房间里,也清晰地感知到源源不?断地从手心传来的,他衣料下升高的体温。

他们的鼻尖近几乎都?挨在一起,他绵密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灼烧着她的理?智。

一种不?言而喻的氛围萦绕在他们周围,一触即发。

梁璟的喉结微微滚动,低声道:“我去找张太医遍寻古籍,找到了一种男子?服用的避子?药,我已经提前吃过,你不?必再担心了。”

“你……”虞悦震惊又感动,与他分开些距离,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自从那日消食汤的乌龙事件后,每晚他们还是睡在一处,他都?没有再闹过她。

即便是情?到浓时,到最后一步前也及时止住,亲亲她安抚,说张太医说过她一年内不?能有孕,他不?能再冒险。

“会对身体有害吗?”虞悦问?道。

“不?会,”梁璟缓缓凑近她,“就?算是有害也是我担着,你没事就?好。”

虞悦手握成?拳轻轻在他胸口上锤了一下,“说的什么话,你若是英年早逝我就?改嫁,找个比你长得更好看,身材更好的……嘶!”

梁璟眸底的暗色闪了闪,不?满地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贴着她的唇瓣道:“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语音刚落下,一个汹涌而热烈的吻落了下来,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吞噬。

她闭着眼睛感到一阵天翻地覆,迷迷糊糊中她不小心按到某个地方,惹得梁璟闷哼一声,两人的唇舌终于分离开来,虞悦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的男人,青丝落在他的耳侧,与他的墨发交缠在一起。

再往下映入眼帘的是他凌乱的领口,大敞到腰际,泛着淡粉色的白皙肌肤一览无余,虞悦伸手按在匀称而结实的胸肌上,问?他:“你怎么总喜欢把?我翻上来?不?应该是你在上吗?”

她发现他很喜欢这样,摆出?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等她耗尽力气了暗自偷笑?再翻回去。看似他被动身处下位,实则全由他掌控。

他的手掌覆到她的后颈上,扶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身前,额头相抵,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浓烈直白的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