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妈妈除外。

纪徊青咧开嘴笑了声,这人小时候这么可爱呢,长大怎么就变成死变态了?

妈妈……说起来纪徊青好像忽略了,搬来这些天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江闯的妈妈。

在日记本的最下方,放了很多封信,估摸着有个十来封,最上面的那一纸信封居然还有血渍。

纪徊青将抽屉关上,他在桌面上仔细看了圈,还是没有找到剪刀。

“怎么一把剪刀都没有……”他朝后退了一步,尖锐冰凉的金属质感抵在了他的腰间,低沉的声音在纪徊青耳旁响起。

“你是在找这个吗?”

江闯恶趣味似的用刀柄在纪徊青腰间上下滑动了两下,力度很轻,白刃上倒映着一双狠戾的眼。

现在整个五六楼都没有人,纪徊青伤势没有痊愈,不是他的对手。

可以杀吗?

要……杀吗?

当他想说些什么狠话吓一吓纪徊青,让他安分守己一些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蹭过江闯的手腕,将那把刀撂在桌上。

“靠,你这怎么又流血了?”纪徊青知道江闯不爱让人碰他,他隔着衣袖捏着江闯的手臂来回看了圈,又道:“缝合线都崩了,再不处理就感染了。”

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浸透了纪徊青的袖口,他并没太在意,好在桌上的小木盒子里还有不少干净的缝合线和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