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时候啊,我一样捧你。”

“我、不。”纪徊青一字一顿,他又道:“到底是谁抄袭,是谁搞暗箱操作我现在心里已经门儿清了,解约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纪徊青,你心气别太高行不行?现在是……”

哔纪徊青立马掐断电话,他大概能得出结论,那个向徐沁阳泄露原稿的人就是聂承,在很早之前,聂承就曾抱怨过纪徊青的脾性和背景不适合商业化,无法创造出除写作以外更好的价值。

蛰伏大半年,等着纪徊青《杀人回忆》出版后声名大噪再搬出抄袭事件,甩出天衣无缝的证据,把所有的热度都引向了一个更听话的提线木偶,徐沁阳。

自己的心血给别人做了嫁衣,他居然还呆傻的信了聂承嘴中的“会处理”。

纪徊青仰在椅子上忽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开始哭了起来,他和身上爬虫了一样双腿乱蹬一通。

“丫的臭傻逼,居然骗我。”

一张帅脸哭得通红,嘴里还发出类似于小狗一样的呜咽,其实是纪徊青不想哭太大声,被人听见了闹笑话。

他捂住嘴,眼泪汪汪的,头仰得都缺氧了才仰回来,定睛一看窗户面前站了一人。

一个此时此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江闯看着他,他看着江闯。

……

“看什么?”纪徊青瞪了眼江闯:“你没哭过啊,哭了怎么了?人就是有时刻哭泣的权利,我想哭就哭,想在哪哭就在哪哭,而且这是我家,我坐着哭躺着哭倒立哭都和你没关系。”

江闯眉一挑,说:“原来你是在哭。”

“我还以为你是身上长了跳蚤找不着人给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