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有点不高兴了, 她樱花色的小嘴抿起, 伸直小圆爪, 在爸爸胳膊上展示了一遍“婴爪功”。
池樾猝不及防被掐了一把,他眉心紧皱, 侧头看向雪团。
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想象不到,雪团这种胖乎乎的可爱小肥手, 掐起人来最痛了。
她仿佛天生就会使力,将那股阴阴的坏劲儿集中在拇指和食指,在大人身上找个刁钻的角度一拧,就能留下一道好几天都消不下去的红痕。
池樾看着雪团,一时间没说话。林栀年倒眼尖发现了这只崽崽正在用“无情尖指钳”对池樾使“婴爪功”,她连忙朝雪团走近,说:“雪团,之前妈妈不是跟你说,不能随便掐大人吗?”
雪团嗷嗷叫唤两声,小眉毛拧成小蚯蚓,小嘴也抿成一条直线,整只崽委屈极了。
呜呜,她、她又不是故意的。
她刚才提醒了爸爸一遍,她的米饼已经吃完了,但是大家都没有理她。
这怎么能怪她噢?
林栀年心里清楚自家崽崽的力气有多大,无奈叹口气,对池樾说:“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看看雪团掐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