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妈妈的一根手指。
林栀年柔声哄:“傻雪团,妈妈一直陪着你。”
雪团嘟起小嘴哼唧一声,像在撒娇。她无限依赖地蹭了蹭妈妈的胸口,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进入梦乡。
林栀年凑近奶团子的脸,由于这只小胖崽没有脖子,所以她只能嗅了嗅雪团的脸颊和小香肩,奶香味充溢鼻尖,林栀年满足地弯了弯眸。
这只崽真是,白白胖胖,充满希望。
池樾洗完澡出来后,便看到某只圆圆小小的身体大剌剌霸占着大床正中央的位置。
林栀年朝池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小心翼翼给雪团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到池樾身边。
“池樾,不如以后就让雪团跟我们一起睡吧,她现在认人了。”
池樾动作稍顿,俊眉微微往里蹙了蹙,直截了当道:“太宠孩子不好,如果婴儿一直跟父母睡,会养成她过于依赖、难以独立的软弱个性。”
说着,他条理清晰地举例:“我小时候从未跟父母一起睡过,但这并不会让我缺失什么。我七岁就能独立坐飞机出国,十岁就敢在原始森林徒步,十三岁时已经进入世巡赛车队代表青少年队参加比赛……我认为这跟我父母从小的严格教育密不可分。”
林栀年咬了咬唇,暗自腹诽,这男人刚才还醉醺醺地亲她,现在怎么这么清醒,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池樾当年在高中时可是辩论队队长,林栀年知道自己如果跟他硬刚肯定说不过他,反倒还会被他坑一把。
她只好换另一种方式,林栀年接过池樾手中的毛巾,打算给男人擦头发。
池樾太高了,林栀年踮起脚也够不到他头发,便光着脚踩上男人的脚背,再使劲踮脚,替他擦拭前额未干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