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刺鼻的异味,不远处的池樾无奈叹气:“焦了。”
林栀年:“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池樾:“葱花煎蛋。”
林栀年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笑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黑色的葱花煎蛋。
池樾看到林栀年笑,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自信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我现在重做。”
林栀年笑出泪花,看来池樾一点没谦虚,他的厨艺真的只能用“能吃”两个字概括。
但毫无预兆间,吧嗒一下,肚子里的崽奶凶奶凶踢了一下腿,林栀年的肚皮迅速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不是在玩,而是那种耍小性子的踢腿动作。
林栀年闭嘴不敢再笑。
池樾发觉她的异样,俊眉微皱:“怎么了?”
林栀年朝他竖起食指“嘘”一声,煞有介事说:“我劝你还是赶紧重做,你的崽吃不到葱花煎蛋,发脾气了。”
池樾:……
在林栀年的催促下,池樾重新做葱花煎蛋。
在尝试到第三次时,终于成功了。
一碟色泽鲜艳,散发着香味的葱花煎蛋摆放在林栀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