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好打给你老婆。”
池樾没挂,但心里气到不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陈嘉澍:“长话短说,我在网上留意到林栀年的工作室遭遇了侵权问题。我们团队初步评估了一下,现在就起诉未来小熊,有一定的胜诉概率。”
池樾微微一怔,没想到陈嘉澍要说的是这件事。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尽管对陈嘉澍这个人厌恶至极,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团队确实很擅长处理这类侵权官司。
池樾吩咐道:“你这两天出一份诉讼方案给我。”
陈嘉澍不慌不忙,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句,没别的意思。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池樾语气很不耐烦:“就凭你欠我们的。”
说完就重重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一阵忙音,陈嘉澍摇头轻叹,继而笑了一声。
有些人,即便时光流转,岁月变迁,却依然和当年的那个高中生毫无二致,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或许,这也是一种资本吧。
陈嘉澍一件一件清点着行李箱里的物品,他才发现自己的物品不多,而真正需要的东西更是寥寥无几。可就是这些身外之物,长久以来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他束缚得寸步难行。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一本绿色封皮的素描本,缓缓翻开,翻到中间偏后的某一页。
那一页素描画得极为细致,炎炎烈日高悬,篮球场上,不仅有池樾,有李铭洲,还有他自己也入了画。
池樾悠然坐在长椅上,惬意地喝着冰可乐。
李铭洲则拿着一瓶矿泉水往头上浇,动作滑稽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