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办不到,只得再次撑起伞,一拧身子,小跑追去,“哥哥,等等我!”
四月的天最是古怪多变,情意绵绵,高照的艳阳不知何时竟已褪去,痴缠的雨线落了下来,淬得行人低着头,四处奔走,许仙也身处其中。
雨水将他身上的衣物浸了个半湿,他弓着腰,护着手上的药,匆忙来到渡口,却被船夫告知,船舱被其他人包了下来,万般无奈之下,许仙只能准备找个地方先躲雨,就在这时,船舱里却突然探出了一张俊朗的面庞,眉眼温柔,遥声叫住他,说道:“相公,可来船中一避。”
此人便是断桥上的白苏。
许仙晃了晃神,任由雨水从他的脸上滑落,反应过来时,已顾不上那么多,快速跨上了船头,里面的人拉开帘席,将他迎了进去,许仙落座后,连连拱手,道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相公不必言谢,这满天的瓢泼大雨,任谁都会出手相助的,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白苏从怀中掏出乳白色的丝帕,轻倚身子,凑到许仙的身边,毫不避嫌地为他拭去额头上的雨水,柔声叮嘱道:“公子把湿衣服脱下来吧,下心感染风寒。”
眼前的男人敛眉垂眸,眼尾微翘,既温柔又魅惑,他伏下身子,欲帮自己脱衣,一缕青丝被雨水打湿,黏腻地紧贴着他的皮肤,蜿蜒至幽深的?????乳??沟???,许仙看得喉头翻滚,眼神不自然地瞥向一边,却不忘维持正人君子的做派,一边推拒着男人,一边自己褪下了湿衣,干脆利落。
许仙穿着衣服时,身材看着单薄了些,没想到脱去后,宽肩窄腰,肌肉虬扎,精壮得不行,与他眉目如画的面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点也不像个柔弱书生。
白苏看得火热,慢吞吞地收回了手,俊脸染上些不自然的羞赧,欲说还休地看向他,许仙虎口掩面,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道:“这连绵的大雨也不知下到几时才会停,幸好药没有被打湿!”
“药?!”经许仙这么一说,白苏这才注意到,他身旁赫然放着一包被黄纸包裹的药品,这满天的大雨,许仙几乎被淋成了落汤鸡,这药物却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哪儿,没有半点被打湿的迹象,这药很重要,或者说,服药的人对少年来说很重要,莫非是他的妻子,白苏温柔地眸光暗了暗,试探性问道:“看相公这般爱护这药,莫非是给令妻的?!”
许仙端坐着,腰背挺得极直,俊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暖意,缓声道:“是啊,家妻最近感染了风寒,整日咳疾不断,我这个做丈夫的,自是应该尽责,便来此处给她取药。”
他竟当真有了妻子,白苏见状,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没想到自己一见钟情的第一个对象竟是个有家室的人,白苏转而勾唇,不过他是不会罢手的,有家室又如何,只要把男人的心牢牢攥在手心里,剩下一切都不重要。
心念电转间,他向一旁的小青斜睨了一眼,小青立即心领神会,悄咪咪地潜了出去,旋即船身剧烈摇晃起来,“啊!”白苏半脱外衣,佯装无意,跌向许仙,许仙也没有多想,顺势接住了他。
男人的身材很是健硕,胸前的两团大????奶?????子?????顶着自己的腰腹,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摇曳,许仙俊秀的脸上“噌噌”泛起数层薄热,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刚要推拒时,船身再次剧烈摇晃,他们二人滚落在了地上,黏腻地纠缠在一起。
白苏这次稳占上风,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高挺着胸,肥腻的奶尖顺势送入了许仙的口中,许仙的大????鸡???吧???可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早已坚硬如铁,像是一根滚烫的烧火棍,抵在白苏的两股之间,“哈啊.......好硬........”他被烫得身子一软,猛地坠落,呻吟出声。
口中溢满了甜腻的奶香,许仙嘘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