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叨了。

陶淮南隔一会儿嫌热踢开毯子,凉了再裹回来,折腾了好半天。再过会儿把腿往迟苦身上一搭,搭舒服了,两条腿都挪了上来。

迟苦问他:“你还能不能睡觉了?”

“我不是睡不着吗?”陶淮南还沉浸在即将分别的郁闷里,“以后不跟我一块上学了谁还跟你玩,谁给你汪汪。”

迟苦不带情绪地回:“我不用谁给我汪汪。”

通常陶淮南汪汪的时候都是卖乖,肯定是有事儿。迟苦巴不得他总也别汪汪。

陶淮南自己在那伤春悲秋,觉得以后上学没指望了,没有迟苦了。

过会儿小声问:“迟苦,一周上五天学,五天都看不着我,你想不想我呀?”

迟苦回答得毫不犹豫:“不想。”

陶淮南被他果断的回答刺着了,扯着毯子一翻身,不和他说话了。

迟苦就是嫌他肉麻,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

陶淮南被他伤着心了,接下来也不找他抒发心中苦闷了。心里上火还没处说,给陶淮南嘴唇里面憋出个泡。

哥哥已经出门去工作了,迟苦在看书练字,陶淮南自己走到迟苦那儿,跟他说:“嘴疼。”

迟苦笔没停,问他:“咬舌头了?”

“没咬,长泡了。”陶淮南皱着眉嘶嘶哈哈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