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果然她爸是会买的。

“你们什么时候再要个孩子啊?”时母在饭桌上问时年年小两口。

时年年认真地吃着,假装没听清,她听她妈问过好几回了,她有点烦了。

梁牧川看了看埋头吃的小姑娘,揉了揉额角,开口说:“过一两年吧。”

“也行,就定定一个孩子会孤单。”时母想要他们生二胎,其实也是因为这小两口都是长得那么好看,生的梁定粉雕玉琢的,不多生一个可惜啦!

梁牧川和时年年一样,都不怎么是喜欢小孩子的人,他觉得生一个就够了。

再加上,生孩子确实挺辛苦的,他记得不仅小姑娘被折腾的不轻,他也被折磨得不轻。

当时,小姑娘怀孕那一年,突然想吃她岳母做的酸辣白菜,不吃都睡不下去,于是他连夜开着车把她带来市里。

还有的,就是孕吐反应,平常吃嘛嘛香的,结果怀孕时有一段时间经常呕吐,吃什么吐什么,很折磨人。

更别说,生孩子那一天的小姑娘有多疼啊!

说不生的话,长辈们会说个不停,先敷衍下去吧!

时年年继续吃,还把她爸和梁牧川给自己大哥大嫂侄女买的那份吃掉了一些。

自己吃不完他们的,又拿了一个包子塞到梁牧川嘴里,说:“吃。”

梁牧川胃口大,但他买的也多,已经把自己的这份吃完了,吃得差不多。

现在看小姑娘塞到自己嘴里的包子,有点无奈,不过好像不对劲,她平常不这样。

时年年给完他之后,又给她妈。

时母:“……”

这闺女。

“妈,咱们机械厂有扫盲班吗?”时年年问她妈。

“有啊!最近刚办的,你怎么知道?”时母惊讶地问。

这次扫盲的规模还挺大的,主要针对的是妇女同志,所以她知道的还蛮多的,是由省里那边的妇联主导的,然后下达到各单位。

最近机械厂都在搞这事呢!

“我猜的,我们部队最近也开扫盲班啦。”时年年把最后一口豆腐脑喝完。

“你们部队也开了?不对,部队也有妇联吗?”时母问。

时年年用孤陋寡闻的眼神看着她妈:“对呀!部队也有啊!妈,你竟然不知道。”

不过,她妈怎么是从扫盲班联想到妇联呢!

扫盲班也不一定是妇联办的。

时母无语,她又没有当兵的孩子,就算周围有的人当兵了,但谁会聊这些。

哦,她问,你们部队有什么?

人家说,我们部队有扫盲班。

多那什么。

“那你们那边重视吗?”时母继续问。

时年年这个就不知道了,她看向梁牧川。

梁牧川说:“还挺重视的。”

“嗯,确实,我们这边也是。”时母说。

“年年,你也去听听?好几年没学习了,去进步进步。”时母提了个建议。

时年年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她在她妈眼里是个什么形象?

“扫盲班都教什么啊?”时年年随口问。

要是教的她感兴趣,她想去听听。

不过,扫盲班扫盲班,应该教的挺简单的,要是有意思的话,她会非常想去看看。

她记得她小时候的那个老师,上课就特有趣,讲了好多有意思的小故事。

“就教人识字啊!”时母说。

“有方法吗?比如说讲故事。”时年年问。

时母惊讶地抬头,看来都是年轻人,她们厂里的那个扫盲班老师确实讲很有趣的故事,辅助人识字。

“确实讲故